梅潇寒这边:我一忍我再忍我三忍,等这件事完了,我再用比平日厉害一百倍的毒好好侍候这两位就快脱窗的水泡眼!哎呀,磨了这么久的牙,下巴都有点酸了。
企图转移两白眼láng的视线,梅潇寒指着外面的车问:“这外面的车都是些什么人的?”
“那些都是分散在各封地的王公候爵的车,他们平日不能待在京中,一般要等到每年四月入京述职,还有像皇家大寿大婚这种大事,才能进京面一次圣。”陆羽轩淡然地回答到。
“这也是他们的子女成双结对,谈婚论嫁的大好时机。像我哥这种大龄青年,今年估计是逃不掉被塞进dòng房的命了。”陆羽然拍着他哥,眼里闪着同qíng的泪花,仿佛他哥已经被未来嫂夫人打包捆好扛入dòng房,从此失去自由。
“放心,我一定会在此之前开一场拍卖,把你高价出售给各家郡主小姐大姑,免得你看着我成家立业心里发酸。”陆羽轩一手肘给他弟杠了过去,冷笑地宣布陆羽然的未来。死小子,你要真敢算计我,在我死之前,怎么也要拉你当个垫背的。
“不用劳烦兄长费心,我和小寒在一起就满足了!”陆羽然牵上了正在看好戏的梅潇寒的手,一脸温柔地笑。
啪!陆羽轩立刻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缩了陆羽然的爪子,还大叫一声:“别碰他!”
梅潇寒和陆羽然双双惊讶于陆羽轩的反常,四道金光集中在他身上,看看他要兴什么风作什么làng。的
陆羽轩也愣了,只好呵呵一装傻:“你这么牵人家小姐的手,会沾污人家的名誉的。”
梅潇寒二话没说立马条件反she般伸了陆羽轩一脚。
“哎哟喂,我的老二咧!”陆羽轩捂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痛得一个劲地狂嚎。
“这种玩笑要是再开到我身上,小心小爷我毒药侍候!”梅潇寒冷冷地抛下这句,看着陆羽然也惊恐地缩在车厢的一角落里,终于忍不住笑开了。
结果,陆羽轩的铁jī嘴仍未学乖,又顶了一句:“打是qíng,骂是爱,爱得不够用脚踹!”
下一秒,涵王府的车舆内响声震天,前后左右的车辆怕遭渔池之殃,立刻退避三舍。涵王府车夫这才趁机壮着胆,飞速前行,希望赶在车舆崩分离析之前快点到达目的地,把车厢里那危险的一位小姐两位爷请出去。
同时,在远处一座高楼上,一支纤纤玉指指着众车让道,飞速急驰的马车问:“那是谁家的车舆?”
“回主子,看舆顶的标乘是涵王府的。
“竟能让众公卿主动让道,可见地位非同寻常。若能得他相助,我们必然是能定大局。”
“主子,那涵王在宫中已多时,舆中的应是涵王的世子,那大世子便是闻名遐迩的药王爷。”
“好,那我更应该会会他!”
两冤家当了个生死jiāo
在通往正殿的乾门前,一位一身浅蓝锦服的年轻人被踢下了马车。
“喂喂喂,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从乾门进,到时被父王教训你别想叫我给你说qíng啊!”
乾门是只有王公重臣才能过的门,它代表位高权重,名声显赫。所以没人会放弃从乾门通过,突显自己的机会。的
陆羽然这么说,是想提醒大哥,不要自降身份,失了涵王世子的大体。
“我要是就这么从乾门进去,那才叫给父王失了大体。你先进去替我打个招呼,我一会儿等脸上消了淤印就去找你!”陆羽轩拿着扇子半遮面地吩咐不甘又无奈的小弟。那脸虽被严密保护过,但还是被印下一脸的青斑红道。只好涂了些快速散淤的药膏,等着印子消失。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少招惹小寒生气,要不你躲到明天都消不了淤印。”陆羽然摇摇头。
“知道了,罗嗦!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放下门帘,让车夫把车向离门赶去。
不把陆羽然这个碍事包给支开了,他怎么办正事!
离门是为艺人进宫献艺设的门。本来梅潇寒要和那群特聘的乐师舞jì一起进来,可陆家两白眼láng生怕他被别人活吞了,死活也要拽他上他们的贼车。现在这只大的还不放心,这不,找借口跟来了。
“堂堂的皇侄竟然从离门进宫,传出去的话,陆家的面子真不知该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