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用心去爱,谁上谁下又有何所谓?形式而已,何必管太多,有了一颗真心便已足够!
日出东方,金光万丈,穿越窗棂仿佛一双巨大的金色羽翼把相拥的两人完全包围起来,耀眼得不能直视。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被这美丽的画面炫得再也关不住眼眶的泪水,转身离去……
我果然是太平庸了,不论怎么努力,始终是不能拆开他们的吧?我真笨,明知道最能配得上小寒的只能是大哥,我还这么不自量力的拼命想去拥有他,还这么不自量力地跑回来想告诉他,我爱你……我的爱对他来说,终究是太微薄了……6
算了,该去的放他去吧,天下何处无芳糙呢?哭一场再找人喝酒去,庆祝自己第一场爱上男人的初恋终结!
“哼——哼——”这清嗓子的声音真是尖细,谁那么不识时务打断大爷们缠绵?
顺公公一脸菜色盯着只剩下四壁和房顶和一张chuáng,其它物件基本毁gān净的厢房。
今天的不速之客咋跟赶集似的过得那个频,王爷走了,公公来了,皇帝也不远了吧?
“皇上有旨,宣羽轩世子及寒啸公子觐见!请两位跟奴才走一趟吧!”顺公公看着良辰被扰,脸色极其难看的两位煞星,尖细的声音颤抖如筛,像只被捏紧脖子打鸣的公jī!。
想不到四叔这么快就来找他算帐了!真是的,那里受了伤也不多睡会儿,何必那么心急向他去炫耀第一次被人压有多幸福么?
中朝奇人众,皇家最为多
本以为觐见皇上得到寝宫,谁晓却跟着带路的顺公公七弯八绕地进了御书房。
皇帝果真是从久经沙场冗马岁月历炼出来的,身坚体壮,三更才倒下,这五更刚过便能稳坐御书房。明明算准他昨晚应该是下面那个,难道两老人家也是出了岔子走了拐,皇帝在那种qíng况也能翻身来把牛人当?
当着两人的面,又把护驾有功的事儿翻唱了一遍。后来再问到寒少侠要何赏赐,可以想好了再来跟他说,先赏了huáng金万两,珠宝玉器上好绸缎一大堆做个首期,把梅潇寒打发出去陪他二叔聊天赏景去了!
梅潇寒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顺公公也识趣地退出去并关上御书房的门,把他俩叔侄留在了房里,气压瞬间降低。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身上留得同是陆家的血,不用说那小气记仇的秉xing自然也是一脉相传的。虽然冤有头债有主,有仇必报,有债必还是他陆家不成文的祖训。可四叔也应该掂量掂量自己现在柔弱的身子骨,怎么可以那个快就要关门打狗血债血偿了?
可毕竟四叔是长辈,再说皇帝的面子比天大,要骂要罚,他又怎么能还手,只好等会儿把皮绷紧点挨两下就过去了。不然,大不了再像往常那样破点财,把心横下来赔他个几十万两银子。虽然这么想,陆羽轩手心里还是渗出不少虚汗。
梅潇寒一出了御书房便被守在一旁的寒玉玄拉进了人烟稀少的御花园。
两大美男子互相左打量右打量,都在看看对方有没有少根头发掉块ròu。那表qíng和动作要是被屋里那两只看见,估计误会一下醋坛子又要乱翻一场。打量完毕,除了一夜未眠糊了对黑眼圈,有损美男形象,总体结果都很满意。这一役,寒家难得全胜,虽有一位尚未捞着好处,但两人都没有失守寸土,可喜可贺。的
于是坐在四周都是莲叶田田莲花含露的湖中小亭中继续闲话家常。从昨夜如何死里逃生和早上qíng定终生,聊到猜测第一次失守的皇上和没来得及下嘴的药王爷现在窝里斗的战况。聊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关注回北真这次yīn谋败露的最终篇章。
罪魁祸首杜月婵已经下了狱,没了两只手的绝命罂姬已不能对任何人造成威胁,只是在天牢里日子十分不好过,吃喝拉撒大事小事一概都成问题。一旦审问定罪便是秋后问斩,恐怕这已成她这辈子最后的追求。
打算从秘道进宫做乱的一千北真兵被禁军和戍城卫两头围堵在秘道里,进不得退不得,吓得全部大小便失禁瘫在秘道里,还是靠中朝的兵冒着被熏死的危险把他们给从道里挖了出来。北真兵一获救,当场感动得不行,哭着要认这些中朝兵当哥。后来查出是他们是中了奇毒才大小便失禁混身瘫软,看在他们肯哭着叫哥的分儿上,现在正在研配解药,打算给他们喂罢就发配到西山去修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