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绑著奴家,奴家怎么敬酒。”少女娇羞无限,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
huáng公子心里一痒。“你喝了酒,我就放你。如何呢?小美人。”
少女含羞带怯地喝了,huáng公子立刻手忙脚乱地解了绳。一双手,登时就不安份了起来。
“别这样,公子,有人在看呢……”
“下去下去!”连忙斥退了左右,huáng公子关起了门来。
调笑了一会儿,huáng公子急急忙忙要解少女的衣衫。
“别急嘛,公子,您……您先回过头去,奴家自己来……”少女羞得低下了头。
“好好好!”huáng公子连忙转过了身。
女子站了起,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在huáng公子身后,chuī了一点粉末。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啊?”huáng公子轻浮地笑著。
“讨厌了……公子……还别转回头哪……”
“是是是,我的小美人哪……”
少女趁著huáng公子没注意,悄悄退了几步,正要往窗外一跃而出,却登时脚软栽倒在地。
听到了声响,huáng公子回过头来。
“嘻嘻……小美人……这làngqíng酒可香吧……”
“卑鄙……”
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huáng公子一个箭步过来,撕破了少女的上衣。
男的?
可是,这相貌明明就是……
窗外跃进了一个身影,一把抱起了“少女”。
“站住!来人啊!”huáng公子连忙大喝。
几个人立刻追了出去。
追了几丈,来人一转身,众人倒退了三步。
“鬼……”
森森的两声冷笑之后,跃出了墙,无人阻止。
口中焦渴难耐。全身没了力气,此外身躯还阵阵地发著烧。
被扯破的衣服灌进了冷风,然而却解不了那难耐的火热。
呻吟著,摩娑著赵飞英的胸膛,从口中吐出的是破碎的话语。
“雁智,你怎么样?”
乔装成女子的正是冷雁智。
当时一别之后,三人便找著了少女,少女坚持要严逞早已玷污了无数良家妇女的huáng公子,而赵飞英则不置可否。最后,冷雁智自告奋勇上了阵,少女身为易容师的独女,将冷雁智乔装自是小事一桩。当时,众人是认为,与其让一个姑娘家深入lángxué,还不如让个男子冒险,至少不会被占著便宜。但是,赵飞英却仍是担著心,坚持在一旁撂阵。而也幸亏如此,不然像是现在这般qíng况,不晓得冷雁智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师兄……我好热……”扯掉了脸上的面具,冷雁智开始扯起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赵飞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对于医术他涉猎不深,只道冷雁智被喂了什么利害的毒药。
“撑著点,雁智,我们很快就回得去了,给南方兄看看,就有得解了。”
“不要……不要……”冷雁智也急了,连忙扯著赵飞英的衣襟。
赵飞英低头一瞧,大片luǒ露的白皙胸膛早已泛著qíngyù的红晕,冷雁智的双眼迷蒙而涣散,连句话也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要,你身上这么发著烫,再晚就难救了。”赵飞英没有停下脚步,还是急急奔著,眼看暂时栖身的小屋就要到了,冷雁智哭了出来。
“给他们看到我这样子,我宁愿死了gān净!”冷雁智埋在赵飞英胸前,汗水和泪水足足沾湿了赵飞英大半的前襟。
赵飞英停下了脚步,为难的,看著怀里的冷雁智和二十步远,屋里的灯火。
“外面的是赵大哥吗?”女子清脆的声音从屋里传了来。
冷雁智低声哭著,搂著赵飞英,赵飞英迟疑了一会儿,抱著冷雁智,退了一步。
屋子的门打了开,赵飞英低声一叹,还是掉头走了。
“我带你去客栈,你跟我说你中的是什么毒,我替你找药去。”
冷雁智咬著唇,忍著那火烧一般的qíngyù,赵飞英的气息淡淡飘了来,对他来说却更是一大折磨。
忍下来啊,冷雁智,要不然……要不然……
冷雁智忍不住又轻轻呻吟了起来,双唇也给他咬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