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听又左右开弓给了他几耳光,打得他一张俊脸肿得老高。不知怎么地经过这样一刺激,身下那物竟不争气地竖了起来,少年见了二话不说,对着那东西便坐了下去,这一番动作两人痛得同时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快起来,我快断了!”这是顾明楼的惨叫,少年却是“啊……啊……啊……”痛楚的呻吟,结合处鲜血渐渐溢出,顺着他雪白的腿根往下淌,有白花从树上落下,掉在了血上面,似是水里的浮萍。
“不许叫……打你……”少年一边忍着痛一边又打了顾明楼几耳刮子。顾明楼上面也痛,下面也痛,差点没哭出来,只得叫道:“不是这样做的啊,慢点啊,真要断了!”只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少年雪白的脖子咬断。
“骗人……是……这么……做的,我……看见……的……”少年断断续续道,一咬牙开始上下抽动起来。顾明楼痛得眼冒金星,差点昏了过去,奇怪的是那里居然也没软下来,剧痛之下他平生头一次巴不得自己是阳痿。
“你这个贱货,怪物,你放开我……”顾明楼怒声喊叫着,伴随着少年不时的巴掌声。这样过了好一阵少年的身体里渐渐润滑,抽动才终于没那么痛苦了,接触的部位甚至有了快感,可是顾明楼还是骂个不停。这样的qíng形怎么看都是自己被qiángbào,作为男人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屈rǔ。
这时少年似乎也累了,停止了动作保留着结合的姿势趴在顾明楼肩上喘息着。顾明楼那个部位正硬得厉害,这样静止不动的姿势令他焦躁得几乎要发狂,忍不住怒喝道:“贱货你动啊!啊——!”顾明楼突然撕心裂肺惨叫了一声,原来是少年就着他肩膀咬下一块ròu来。
吐出血淋淋的ròu块后少年又扑过去咬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下也接着抽动起来,顾明楼一边感觉着肩上的剧痛,一边体会着下面的慡利,真如一时冰山,一时火海,到了最后他索xing也不骂了,倒迎合着少年的动作捣腾起来。那少年先还痛得哀叫,隔了一阵居然开始得趣,毫无廉耻地呻吟起来,吐出来的全是“好……舒服……我要……我还要……”诸如此类的字眼,便是jì女也比他矜持几分。可从他青涩的动作,似乎还是初次,顾明楼实在搞不懂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过后少年趴在顾明楼胸口喘了一阵,挣扎着直起身,捡起绿色纱衣掩住身子。顾明楼见他转身要走的样子,忙叫道:“喂!放开我啊!我的手痛得要命!”
少年回头冷冷瞪了他一眼,面上现出个嫌恶的表qíng。顾明楼一呆,随即怒声道:“你装什么清高啊!贱货!”
少年回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顾明楼吐出血来他才终于住了手。他指着顾明楼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我的……东西……不听……话……就打……”说完脚尖一点,人已飘进了雾里,瞬间消失无踪。
5
我是他的东西?顾明楼气得啐了一口,又恨声骂了一通贱货怪物,直到实在疲乏了才停了下来。低头望望自己赤luǒ的身子,上面许多血迹,有些是少年的,有些是他自己的。肩上的伤口依旧在渗血,冷风chuī在上头,反而火辣辣地作痛。
“他娘的这是个什么疯子!”顾明楼吼了一声,风chuī得他打了几个哆嗦,只能勉qiáng用脚把四散的衣衫拨过来,马马虎虎盖在身上御寒。四下的雾越来越大,连那些五彩的石头也看不清了,整个世界仿佛局促在这一棵树下。望着雾里那未知的世界,顾明楼不禁有些恐慌,他连忙闭上了眼,qiáng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样隔了一阵,竟不知不觉睡熟了。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可雾气完全没有消散的意思,能看清的也只是几米之内。顾明楼试了试身后绑在树上的双手,还是没法子挣脱,绑着他的似乎是什么牛筋之类结实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磨断。
这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胃里饿得一阵阵绞痛。顾明楼使劲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看树上的白花,试图靠看风景转移注意力。可没料到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反而饿得更厉害了。他从小锦衣玉食,几曾受过这翟慧磨?心里发了无数次誓要在少年身上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