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报复他?杀了他?顾明楼还从没杀过人,感觉有些下不了手。打他?那是一定要的,自己可被他打惨了。找人轮jian他?瞧他那贱样说不定会很享受呢!饿他十天十夜?哎呀,怎么又想到“饿”字了?顾明楼哀怨地呜咽了一声。
他躺在树下gān熬了一整曰,不仅没半点吃的,就连水都没喝一滴,到了天黑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开始盼望着少年能出现,给自己带点吃的来。这样一直盼到了月亮出来,才终于看见雾里现出一条人影。没多久少年便到了跟前,神qíng依旧是冷冰冰的,那一尘不染的模样简直让顾明楼无法把他和昨夜那yíndàng的人联系在一块。
见少年手上空空如也,顾明楼绝望地吼叫了起来:“吃的呢?快给我点吃的,我饿死了!”
少年愣了一愣,似乎刚刚意识到这件事。他很无辜地眨了眨眼:“东西……被我……吃光了,没了……”
顾明楼气红了眼,怒叫道:“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去找!”
“不放。”少年坚决地摇头,“你是……我的……东西,不可以……离开。”
“我才不是你的东西!”顾明楼气得大叫起来,“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少年眼神一冷,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你是我的……东西,凡是……她的……就全是……我的。”他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扔在顾明楼身上,道:“看,原本……是她……喜欢的,现在……全是……我的。”
顾明楼扫了一眼,发现里面有女子的发簪,玉做的砚台,银制的小酒杯等等,愣了一下后抬头问他:“这些哪儿来的?”因觉得那根发簪有些眼熟,又多瞧了几眼,随即一怔:这不是红缎的么?
“以前……是她的,现在……都是……我的。”少年面上露出个诡秘而得意的笑容,“都是她……最喜欢的。”
顾明楼忽然有些明白过来,问道:“凡是红缎喜欢的东西,你都偷过来?” 他终于明白为何红缎说只要她说自己喜欢什么,那东西立即便会失踪,当时只当她是迷信,原来那些东西全被这疯子偷走了。
心念一动,他脱口道:“你把我捉来,也是为了这个缘故?”
“对。她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道。
顾明楼肺里虽然早已气炸了,可想着和这少年不能硬碰硬,于是勉qiáng露出个笑容,道:“要是我饿死了可就不是你的东西了,你还是给我点吃的罢。”
少年歪着头想了想,最后道:“那么……先做那件……事qíng,完了……我再去……拿吃的。”说话间他褪下了衣衫,又一脚踢开盖开顾明楼身上的衣物,然后坐在了他身上。
顾明楼气得几乎咬碎了牙,可想着如果不做就没吃的,只能忍了。虽然肚子饿得厉害,可在少年的揉搓下还是很快激动起来,cha入前看见少年那里肿得厉害,忙道:“你那里还没好能做么?”
当然他决计不是关心少年的身体,而是想着如果可以不做,少年或许会马上就去拿吃的。不料少年愣了一下,旋即坚决地道:“要做……你和她……天天做……”
“她是她,你是你!”顾明楼生气地道,“她是女的,是我娘子,你一个男的能和她比么?”其实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男的身体构造和女的不同,可听在少年耳里,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仿佛是说他不能和红缎相提并论。
“娘子?”他喃喃重复了一遍,想了想,随即道:“对了,你叫她……娘子,那你……也叫我……娘子。”
“什么?”顾明楼不怒反笑,道:“你让我叫你娘子?你疯了罢?”
少年面色一沉,抓着顾明楼yù望的手一用劲,顾明楼立时撕心裂肺惨叫起来,“停停停,娘子……娘子……”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咬牙忍了。
少年神qíng松了一松,又重新让他进入了自己身体,刚进入之际着实痛得厉害,可他一声不吭,只是努力地适应。顾明楼一边忍着挤压的痛楚一边打量着少年有些扭曲的面容,暗忖着这人大概的确是疯子罢?不是疯子怎么能这么荒唐,不仅nüè待别人,还nüè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