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休与诉说着事qíng的经过,长右心里激起重重波澜,与爱惜。
“刚才我去见过你爹和你娘了。”
赵长右抬眼看他,不管什么时候,从哪个角度看,李休与的美貌并不亚于十三年前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叫人百看不厌。问题是:你去见我爹娘做什么?
像是看穿了长右的心思,李休与笑笑,道:“我知道他们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其实根本不舍得把你让给我。所以虽然我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了封信,说明不得不放开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要放弃爱你,可是在我不在你身边的三年里,他们忍心看你为那十年的记忆苦恼消瘦,也不愿在你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刚才我又去拜托他们把你让给我。我跟他们说,能陪伴长右白头的人,只能是我。”
说着,就将长右锁在怀里,“我会宠你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会一直守着你,直到永远。长右,你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我愿意!”
嘶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誓言从自己嘴里吐出,坚定的心意赤luǒluǒ倾诉出来,所有的一切一览无遗……
梦里那个说要永远守着我的人,终于回到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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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莺哥的麻烦
新年伊始,赵长右就被李休与打包带回了堪舆教,眼瞧着日子一天一天,逐渐趋于平静,莺哥的烦恼却也与日俱增,皱纹不知多了多少条。
而那两个超级大的麻烦却还在任意妄为,逍遥快活中……
堪舆教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四周除了偶尔的一两声犬吠,寂静的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沉稳的心跳声,一股沉沉的夜色慢慢的纠缠上来,教主房中却依然是亮如白昼,二十四颗夜明珠嵌在个个角落,清晰懂得映出那张雕梁画栋的大chuáng。
男子白皙的躯体泛着柔和的光,整个人都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与那huáng棕色的皮肤相呼应,意外的合适。
时不时几声呜咽从男子身下传出,拌着由结合部位qíng色的水声,让周围的空气也更着yín靡起来,紧紧的围住整个房间。
“你,你快点!”
chuī促着自己脊背上律动着的男子,赵长右的嗓子又gān又哑。
“怎么了?”
挺下动作的身形,李休与撩起挡在赵长右颊边的碎发低声问道。
痒痒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那里做为敏感地带之一,不由让赵长右微微一颤。
“我受,啊,不住了!”
想要从李休与身下抽出身来,赵长右拼命向前爬动。
“啊……”
才抽到一多半,就被李休与抓住了要害,又给牢牢的按了回去!
“还没做完呢!”
极其恶霸似的男子,又故意磨人一般慢慢的抽出,在快速的重重顶入,迅猛的力道让赵二公子勉qiáng支撑两个人体重的四肢,在也支持不住松垮下来,一下子两个人一起跌入chuáng铺之中。
“你怎么这么没用。”
李休与支起身体,还不忘将青年酸软的腰部提起。
“罗嗦,你快点做完!”
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赵长右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李休与终于停了下来,把那个埋入被子的鸵鸟脑袋扭了过来。
“怎么?今天真的这么不想做吗?”
“这么丢脸的事qíng谁会想做!”
拜莺哥的chūn宫所赐,在丢脸的姿势,可耻的动作,两个人都做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近于野shòujiāo媾的后背位,赵二公子就是适应不过来,所以只要遇上这种体位,不论是平常舒服到什么程度的qíng事,他都下意识的抗拒着,就会变的超级难缠起来。
别看赵长右平时为人没心没肺,可在有些事qíng上却出奇的固执,对于某些问题更是意外的敏感。
“丢脸?更丢脸的事qíng不也是做过吗?”
“啊,那,啊,那不一样拉!”
“怎么个不一法?”
奋力律动着的男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粗重的喘息和直白的言语,让本来就由于过度的激qíng染上红晕的青年,更像熟透的虾子,不禁恼羞成怒。
“李休与,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将自己的羞怯和怒气化为力量,赵大虾在人家身下拼命的扭动身子挣扎着。却不想反而助长了身后男子的气焰,持久力可以说的上非常恐怖的男子,在赵长右象是迎合的扭动中,显得兴奋的异常,更是事无忌惮起来,往死了折腾着身下不老实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