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顶的说不出任何话来的赵长右,只能将头埋进被褥中,光剩下喘息的力气。
可身后的男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抓住青年的下颚,硬是抬起他的头部,细长的手指潜入口中,翻绞着湿润的软舌。
走投无路的悲鸣从喉咙深处溢出,到达出口时又遭到阻碍而变的断续起来,承受不住的银丝随着手指滴落,剔透的就象上等的水晶。
可是还是不够,又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代替出肆nüè的手指,柔软cháo湿的物体侵入进去,和对方温热的舌尖追逐纠缠,从上到下,好象要探入喉咙之中一般,死死纠缠,不能呼吸。
过度的缺氧,以至于全身肌ròu的紧绷,连带含着李休与东西的部位也一起收缩。
“啊!”
一声轻叹,一股淡淡腥气喷薄而来,一下子就攀上了顶点的李休与,一改之前激烈的频率,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身子,重重的压在赵长右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对于赵长右来说第二次诱人的高cháo过后,磨人的苦难也随之结束,终于恢复了自由,拼命的呼吸着混着李休与体味的空气,静静的趴在男子的身下喘息着。
四周浮动的气流也凝滞下来,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两个人和在一起的心跳声,用着同一频段的波率鼓动着。
许久,背后的男子才抬起身,撩起滑落的长发,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身下的青年就翻了过来。
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保持着高度的敏感,被他在里面这么一转,gān哑的喉咙不由的溢出声响。
“你还好吧!”
李休与拭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随便梳理着湿透了的卷发,体贴的问道。
“不,不要在做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怒火和气恼早已消失怠尽。
“这就怕了?!”
男子勾起薄薄的嘴角,戏谑的问。
“对!”
开什么玩笑,在不服软,命都没了,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
“你啊!”
伏下身去,男子轻笑着吻住青年的嘴巴,细细的品尝,青年也迎合着,配合的勾上男子的脖颈,围住了他。
李休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浅啄了几下就放开了赵长右。
明明刚才结束的事qíng比这qíng色多了,赵长右现在却羞赧起来,睁开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处瞟着,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男子。
“快出来!”
细若蚊吶的推推身上的男子,二十四岁的青年越发显的可爱。
“就这么睡吧!”
可是赵长右的口水吃的太多,那几分的无赖,李休与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身上粘的不舒服,你去叫莺哥烧些水来!”
眼看黑了脸的赵长右,不乐意起来,一张俊脸皱的更是让人想要欺负的牙痒痒,看的李休与不禁又是轻啄了两口,才开开心心的撤了出去。
就这样,半夜里,睡眼朦胧的莺哥被人硬是给挖了起来,嘱咐上夜的轮班,烧了水,备了东西,又折腾半天,才消停下来,回了自己屋。
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李休与,将chuáng上那个没用的东西横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着褪了衣物也迈了进去。
赵长右在他身前,自顾自的清洗着身上的汗迹,洗了一半正要勾着后背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李休与散了头发,斜斜的倚在盆边,轻闭着眼眸。
鲜艳yù滴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随着起伏,带出dàng漾的水波,隐着大半个身子,勾着人的心肺。
赵长右不由心神一dàng,蹭吧蹭吧就将身子转了过来,靠上近前,伸手就贴上人家光洁湿润的皮肤。
留着口水的小色láng,一脸无耻的下流笑,极其龌龊的开口道:
“我帮你洗!”
对着李休与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直到那双欠剁的贼手溜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李休与连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双láng手。
轻轻一扬嘴角,笑的小色láng鼻血差点就下来,实在忍耐不住,一张口的扑了上去,啃上人家的颈子。
边啃嘴里还不老实。
“笑,我在让你笑,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光巴哧溜的小色láng,不安分的在李休与的怀里来回蹭,蹭的李大教主的火气一个劲的往上穿,猛的睁开一双凤眸,声音低沉gān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