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着的是与现在的qíng况,完全无关的东西,白两世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
03
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是自己用了全部的心力爱着的人。
不论了他对自己曾多么残忍与无qíng,可是,自己却还是依然用全部的气力爱着他。
恋爱啊,先爱上的人就输了。
自己更是输的刻骨铭心,把xing命都输了进去。
自己的人生,已注定毁灭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脑子里想着的是与现在的qíng况,完全无关的东西,白两世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看向眼前这个美丽到不可方物的男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这个人啊?!
如果那一天没有与他相遇,不晓得今天自己是否还会继续沉迷于那副美貌。
凄凄的嘴角,勾出一抹切切的笑。
“放他走吧!”
白两世双目清如溪水可见底,深深望进眼前如止水般平静的端整容颜。
“晨义,放他走吧!”
李晨义眉头皱到一处,明显不高兴起来,却不追究他直呼自己名讳。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放了他!”
“晨义,他的心中根本就没什么社稷与江山,更不会想要什么皇位。晨义,为何不能放了他,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哥哥,是你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
李晨义寒着一张艳丽的面容,语气也冷了下来。
“他现在不想要,你能保证他将来也不想?!留着他,必成祸患,怎么可能留着他!”
白两世深吸进一口气去,向前走了两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晨义的面前,李晨义一惊,闪身躲了出去。
按规矩对着帝王行跪礼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可李晨义登位之日那天起,就曾对白两世金口玉言的许下意旨,白两世可不跪不拜,连自己的名讳都可直呼,以示恩宠。
但白两世从不曾开口叫过他的名字,只是依礼叫做皇上。所以李晨义对于这跪礼就意外的坚持,从不受他的跪拜。
“你这是gān什么!”
李晨义这回可是见了怒气,声音也严厉了起来。可白两世却倔qiáng的不肯起身。
“晨义,是我把他带到京城,我就的保证把人好好的送出去!”
“难道就为了这个,我们的让这么些年来的努力全都白费吗!”
“晨义,放了他吧!”
李晨义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把龙袖一摔。
“绝对不可能!”
绝qíng的帝王,转身离去。
到是那从小就服侍李晨义的内侍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想了想又偷偷的转了回来。
“白御医,皇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qíng,那还能改!不如去……”
佝偻着身躯的老人,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却伸出一个指头来,就这么看着白两世。
白两世看着那伸出的食指,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反倒又深了几分,摇了摇头,苦苦笑道:
“谢谢公公!”
低下头去,一股凄凉的感觉涌上心头,白两世自语道:
“可您又不是不知,皇上有多宝贝,成日守着,轻易不让人见他,我怎么能求得到!”
暗自咬紧牙根,抬起头来,白两世站起身。
那温和的脸上,一片决绝……
04
宫中通往天牢的这条路,白两世虽只走过一遍,却是熟到不能在熟。
那是大明二十七年,老皇还在世。
自己上着七斤重的枷锁,被侍卫押解着走过这条路的。
那个时候,那种心qíng,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刻在自己的心里,即使过了那么久,自己依旧记忆如新。
那一切仿佛就在眼前。
将颤抖着的左手背到身后,将手中的金牌亮了出来,门口阻拦的守卫立刻恭敬的放下了兵器,一副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把自己让了进去。
那是当然,此牌一出,有如天子亲临,别说天牢进出自由,就是生死都能主宰。
只是……
白两世露出苦涩的表qíng。
“打开!”
对牢头说出命令的声音有些低沈,就如同自己的心qíng一般,白两世低头进到那jīng铁制的牢笼里面。
“李教主!”
打发走牢头,白两世轻轻唤着那盘坐在地上的男子,那早就听出是他的男子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