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集,回到老地方。驴车奔进人群,停下了。桂八跳下车,“我把钱拿来了!”说着把小水缸搬下来,放到先前那官差面前,掀开盖着的包袱皮。“这些铜钱正好合十两银子!官老爷可以清点一下!”如果不对,自己怀里还有那块银子,绝对应该是足够的。
“你来迟了,”官差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回答:“人已经被别人带走了。”
桂八傻掉了,转头去看去找,林秦果然不见了,连一直抱着他的林三娘也不在了。
“别看了。人家不但买走了你要的人,连他老娘也一并买走了。”
桂八随即大怒:“这是什么回事?!我先来的!谈好了价钱,付了定金!”
“你出十两--”官差看看小水缸,下意识的撇嘴,“人家出的可是五十两。一个五十两,两个一百两。”
桂八头嗡地大了,面上滚烫,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结结巴巴地道:“可、可是,可是还有文书!白纸黑字,按了手印,还有官府的大印!”
“文书?”官差举起一张纸,桂八清楚地看见那上面自己的手印。官差撕了下去,让它在手指间迅速变成无数碎片,“什么文书?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官差手一挥,桂八看见纸蝴蝶片片飞舞,听见他在说:“这官家奴婢的买卖,岂是你们这些市井之徒有资格cha一脚的?人家可是俞尚书的公子,新科的探花,风流俊雅,家财万贯,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出众。跟了这样的主子才会享福,难道跟你去卖油?嗟!”
桂八嘴无声地一张一合。过了一会,挽袖子去擦脸,“……说好了的。写了文书,按了手印,我、我带了钱来,”擦了左边,又擦右边,“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林三娘坐在车夫身旁,纵使马车走的稳当,还是免不了有轻轻摇晃。
马车内,林秦睁眼,看了半晌,“……是你啊……”
俞清甫对他微笑。林秦合上眼,轻道:“把卖身契还给我。”俞清甫脸色顿时转yīn,林秦道:“还给我,你拿去也没什么用。”
俞清甫怒极反笑:“怎么没用?有了这个,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伸手捏住林秦的下巴,想迫使他睁眼,林秦径自闭着眼不动:“我已经快死了。俞公子要个死人做什么?难道是嫌弃钱太多,要想办法办个丧事消化一下?好好的弄个尸体,可不吉利哦。”
俞清甫从鼻子里嗤了声:“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变成尸体吗?”他伏到他身上,和他的脸只有几分远,“你想的倒美!我要你活下去,好好的给我活下去!”
林秦只是皱起眉,小声呻吟:“……疼……”
马车从后门进了俞府,俞清甫将林秦安置进别院小楼,请了大夫来瞧。
宣王正霖刺的伤口没有伤及要害,正如正霖所说,他有手下留qíng。但是伤口除了最初的治疗,就一直都没有再被理会过,不曾换药也不曾换过绷带。伤口的主人曾被粗bào地拉拽,以至伤口的痂结了又被扯开、扯开又结好,有撕裂扩大之象。
大夫来仔细地处理了,重新上药包扎好,开了药方叮嘱了一番。俞清甫应了,送走大夫,并让林三娘照顾林秦的生活起居。
这样过了几日,这天喝过药,林秦沉沉睡去。到了晚间,便感到身上一重,睁眼果然就见俞清甫爬上来压住了自己。被急急搂抱住,拱啊拱。
俞清甫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头,扶着膨胀勃起的yáng句急切地寻找入口。
“疼……不行……”
“我已经等了好久。以前你总是不肯,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唉,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罢了……小心着些……呀!疼!……”
一得到允许,俞清甫立即猛cha进去,直接到底,让少年身上一下子全部收紧了。他像失去了控制般,qiáng烈撞击少年的ròu体。
伤口被顶的生疼,林秦皱眉,翻身由下至上,跨坐到俞清甫身上。俞清甫急忙扶住他的腰。林秦反客为主,负担顿时减轻了不少。停了一下,开始试探xing地轻轻扭动,俞清甫只觉自己的阳物被包得紧紧热热的,慡利非常,林秦一动,便再也忍不住,遂抱住他的腰身,大力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