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父皇亲吻也算是将心中的事qíng和盘托出,了却了一桩事qíng。正当和父皇激吻之时,却不料窗格传来一阵阵轻轻的敲击,十足十的将我和父皇吓得浑身一颤,立刻起身。我手中拿着枕下匕首,而父皇则是手持chuáng边宝剑警惕的看着窗口。
“谁!”我喝道。
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子,却发现外面月光明朗可是窗格里并未倒影出人影。心中顿时有点沉了,手中的匕首也握的紧了些,忽然从窗格上跳下一个人影,稳稳的站在了,随后便是对着窗子里面的我和父皇行了一个礼,嘶哑的声音仿佛是撕破了夜晚所有的宁静,即使他再怎么轻。
“紧急密报。”
我回头看了看父皇,他点了点头。看来暗卫在大晚上深夜里是有权利到皇帝的寝宫来传递‘紧急密报’的。不过现在qíng势不大好,我不可能不在这深宫之中多留一个心眼,我轻轻的走了过去,手中的匕首一直都紧紧的握着。等离窗子还有一尺远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开口低声道:“你是哪一号?”
昭和宫中的暗卫皆有暗称呼,却并没有号。
“启禀殿下,小的暗称‘鹰鹫’。”嘶哑的声音并没有多少停顿,很是流畅。
我立刻便问道:“哦,那‘睚眦’是和你一队的么?”
暗卫人数不多,二十二人,各有各的本事。整个暗卫又分成三队,每队7人,但是偏偏又留下了一人。这个人究竟是谁,全皇宫乃至全天下,恐怕只有我和父皇两个人知道了。
“回禀殿下,暗卫中并无“睚眦”此人。“
“哼。”我冷笑一声,这才走过去推开窗子撑起窗格,窗外的黑衣暗卫见到我立刻便跪下,头埋于地,递上了手中的qíng报筒,叩拜之后在我回首中立刻跃上房顶销声匿迹。
“什么消息?”我从新关好窗子,打开了腊封的qíng报筒,看了看qíng报,此时父皇也披上外套走了过来问了。我看了看qíng报递给了父皇,他看了看脸上便露出了笑意。
“刘成的计划居然和三儿你猜测的一模一样。”父皇赞叹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放心不下,担忧道:“光是确定了计划不行,对方究竟有多少人,安cha在宫中的有多少?军中的,乃至朝中大臣又有多少是他们的党羽……这些,暗卫到现在也没有查得全部。”我有点担忧,本质上我很是小心的一个人,毕竟是生里来死里去的军中生涯,也知道细致和jīng密才是最为保险的。
父皇也想了一会,琢磨道:“要不要,明天试试?”我笑着看着父皇,见他眼中望着自己的一抹温qíng,便勾起唇角坏坏的笑了起来。只是微微的将嘴角一台,便见到原本父皇看着自己那温和的眼神,顿时变得迷蒙起来,灼热的目光几乎看的我,让我心里一颤……
……
当下我便看了父皇一眼,他现在根本就是洋洋得意,居然让两个小太监去翻出了近三个月颁发出去的圣旨。为的不过就是让那些开始说伴君身侧上朝的大逆不道的言官们闭嘴而已。也怪这些言官急躁,当下真的在颁发的圣旨中找到了父皇册封我的圣旨。这不过是在在塞外和阿纳当见面前,我要佩戴武器保护父皇而已。当时父皇下达的不过是口谕,但是在我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份口谕做实了。
任玄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任玄亭字子轩,为人英勇,武艺杰出,特许持兵刃伴君侧,封司郎右玄将,为天子护身将军。钦此。
宏麟年十月二十八日”
在小太监重新宣读完这份圣旨的时候,所有刚刚挑出来指责我的言官们傻眼了。圣旨的颁发向来都是非常谨慎的,颁发完毕之后是需要收回的。而所有收回的圣旨必须要检查上面的日期方便归档,而圣旨在颁发之前也是需要经过丞相和文殊院的检查和核实还要登记在册。
不偏不巧,登记这些圣旨的文殊院刚好是言官们待得地方,这下父皇的脸色可就难看了。“你们一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学子,也算是知道什么色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吧?现在倒好一个个都知道蹦出来吵架,仿佛市井中的泼妇làngdàng女一般!连自己颁发出去的圣旨都不知道,还能做好什么?”大怒之中,刚刚蹦出来的所有言官们傻眼了,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半天都说出来个屁。他们个个都是爱惜自己的名声和羽毛的,背地里那个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肚子的坏水yīn人一个抵三,张口闭口便是之乎者也,成天搬大道理说白话,朝廷照样还是要养着他们,父皇做个什么事儿都被他们一本本奏章上鉴的心火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