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一个个都成了饱读诗书,却分毫不做本职工作的蛀虫,而且就在这个大堂之上彻底的做实百口莫辩,就算是父皇一怒之下斩了他们呢天下的那群书呆子老学究们也只会拍手叫好顺便在贬低他们来个遗臭万年。
“金瓜武士!将他们除去官府官帽,贬黜西域,永世不得录用!”
在场所有的文成,倒吸了口气,看了看跪在地上发抖的这些言官,已经有人昏死过去了。不免心中胆寒,伸出手去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
我高高在上的看着,站在父皇的身边,看着这些被自己的计谋给yīn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大臣,心里慡的简直不能言语,谁让他们天天上折子烦父皇的?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三儿,其实··你也蛮有头脑的,yīn人也算是不眨眼的……
可谓毛一遇到你父皇,你就傻的冒泡呢?
执子之手,一双人
大年夜。
身着黑色正装年服,脚踏扶云鞋腰系玉环配,头顶上的束发冠垂下两条红缨绳,看着自己不同于军营里的样子,微微的发怔。好像是看着另一个人一样的感觉,脑海中的自己从来都是那个半大的小子,穿着破烂烂的棉衣裹着残缺不全的战甲拿着色泽暗淡的长枪,总是在塞外的寒风中冷的瑟瑟发抖,还依旧站如松的在军营中大门前,然后用自己冷冷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一片荒芜。
我歪了歪头。
铜镜中的人是谁呢?男xing刚毅的脸,不尖不方的下巴上隐隐约约的有些青色,五官虽然不比大哥的秀气,太子的俊美,四弟的温文,但是也独有一种男儿的俊朗。看着那双眼睛,有点棱角但是坚决和执拗的眼睛,已经成熟的男xing气质,眉眼中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和迷茫,如今……
我松了口气,贼贼的在这面巨大的铜镜面前开始不断地转动角度来观赏自己。没想到爷们冠礼之后,束发抓髻还这么帅气,嘿~
就在我臭美的时候,父皇也换好了他的年服在我显摆的时候,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铜镜里。长年的关外生活让我真的没有多少心思和时间去注意自己的长相。在父皇将我寻回,我只是看见了昔日冷漠的父皇,然后便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动dàng,再后来便是手上入宫,又被自己看着父皇逐渐温和的和对自己的疼惜所烦恼……直到现在真的好好地看着自己,才发觉5年的时间真的让我变化太大了。
我看了看同样在用这铜镜折she看着我的父皇,真的当自己的脸和父皇的脸出现在同一块镜子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他儿子,就算是大逆不道的拥有了这种背德**之qíng,身形的相似,还有那种逐渐向着父皇靠拢的冷傲气质,让我彻底的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一天叹的气比朕一年还多。”父皇双手环胸没好气的走了过来,让他那张俊脸在铜镜中不断的扩大。我歪着头戏谑的看着父皇笑道:“父皇我年纪不小了。”
谁知此话刚刚出口,父皇的一个板栗就敲在了头上:“在老子面前扮寿星,你傻了么?”父皇虽然是怒喝,但是脸上却还是挂着这样宠溺的表qíng,让我没来由的心中一暖,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猛虎扑食一般的狠狠扑在父皇的身上,将自己死死的埋人他的怀里。
父皇在我扑向他的时候,已经自然反应的伸出了双手,将我紧紧的搂在他的怀里。他低下头,用温润的嘴唇轻轻蹭了蹭我的耳朵,让我鬓边的丝发痒了我的脸。
“撒娇么……”
我喜欢父皇的声音,低沉却有一种足够蛊惑我的力量,这句话之后我将父皇搂的更加的紧的,我也抬起头,将自己的下巴抵在父皇的肩膀上,侧过脸来轻轻的蹭着他年服上的绣花,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5年前,儿臣出宫门的时候对自己说,一定要让父皇你另眼相看。”
父皇在听到我这话之后便开始笑了起来,鼓动的气流不断地起伏着他的胸膛,颤抖的肩膀让他脚步有点浮,毕竟我也是一个八尺男儿,如今我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在他微微向后退了两步之后,我也渐渐卸下挂在他身上的重量,却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脖子里,贪婪不断地吸着他身上让我着迷的冷檀香。
“还真是另眼相看。”父皇在笑过之后,将我更加紧的压向他,却在我吸着他身上味道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更加靠近我了,:“你怎么老是喜欢这样……喜欢朕身上的味道。”父皇自然想到了我动作里包含的意义,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