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玉郎君此时却像是终于想要放过他了,没继续b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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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了空位坐了下来,玉郎君正想点些什么,那殷勤的小二就已经连忙迎了上来。
“哟,客官,又是您啊,老主顾了啊,这次想用些什么,跟之前一样吗?”
那小二自然不是跟着玉郎君说的。
闻言,还能脸色自若的左长风还不是一般的人物。
“就跟以前一样好了。”
“好的好的……”那小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玉郎君一眼,然而还是很快地把眼睛转了开去。
“在下也颇喜欢玉石,不晓得兄台是不是能让在下开开眼界?”玉郎君很难得的没再继续为难左长风。
也因此,左长风也是连忙把腰间的玉如意递了上前。
玉郎君把玩着那件玉器,只是轻轻一叹。
“此玉通透如水、雕工细腻、翠绿之间微带紫气,毫无瑕疵真是块上等的美玉。”
“是啊,我也真是喜欢。”见到玉郎君如此说着。左长风也是高兴地应和。
“送玉之人,眼光不小,身家也不小。”玉郎君说着。“即使是当今圣上,也难得如此佳玉。不晓得此玉是何人相赠。”
“兄台一再苦苦相bī,若再这样,此后就不方便相见了。”左长风真是恼了。
“左兄别恼,在下问得直接,自是有所苦衷。”玉郎君苦笑着,把玉还给了左长风。“其实在下也晓得,以左兄弟与古记小当家的jiāoqíng,此玉该是他所相赠。”
“既然晓得了,又为了什么一再追问,探我的口风。”左长风把玉重新别了上,就是生气地说着。
“兄弟,在下没有恶意,对于兄弟的来处身家,也没有为难之意。只是,在下忝为此地大捕头,奉命追办圣上遇害一事,所以才必须追问任何可疑的人与物。”
“什么遇害?”
“圣上中毒一事。”
“所以你是在怀疑我?”左长风恼了。
“毕竟兄台去得巧。”玉郎君诚实说着。
闻言,左长风也是无言以对了。毕竟,他是没有办法jiāo代为了什么深夜入宫。
“是因为那碗莲子汤吗?”玉郎君问着。
“是。”左长风只能无奈地点着头。当真什么都瞒不住他。
“所以你深夜入宫,是因为到头来还是不放心?”
“是。”左长风叹着气。
下一句只怕就是要问,你这么关心圣上是为了什么。
然而,尽管左长风这么想着,玉郎君却没有继续再追问这点。
“所以,你我所见略同,那个太监该是可疑之人。”
左长风这才张太了眼睛。
也该是因为太多事混在了一块儿,所以他也忘了追问此事。毕竟这人如果还留在宫中,只怕还要再度出手!
这么一想,玉郎君就变得没这么让人生气了,他甚至对他有些感激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尽量问吧。”左长风连忙说着。
然而,玉郎君只是有些趣味地看了他一眼。
“在下现在最有兴趣的,只有即将送上桌来的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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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站在了御书房外,左长风只是想着当日那个奇怪的声音。
他总觉得有些熟悉,然而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有些像是机簧的声音,就像是暗器一类……就像是千针错……
左长风瞪大了眼睛。
就像是千针错……
“是唐门……”
唐门当日,也不是yù谋害玄武帝的其中一个门派?
虽说地处四川,然而万虎门后,下一个要遭殃的不就是唐门?所以,他们才想要先下手为qiáng吗?
“什么糖,你要吃糖啊?”身边的同班弟兄好笑地说着。
若真是唐门,就该糟了,以毒娘子的手法,若是玄武帝真给盯上,只怕再无生理。
糟了,他该怎么办呢。提醒了朝廷这儿,唐门就该遭殃,而万虎门前车可鉴。可若放任唐门如此,那玄武帝早晚该遭毒手。
暗中下毒,或是当面催动机簧,饶是他的贴身侍卫多么武艺高qiáng,也无侥幸之理。
而就在左长风彷徨的时候,不远处,竟然就是玉郎君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