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到这个,我就多么兴奋。」娆罗緁拉扯他发丝的力道加qiáng了,让他吃痛,「我当时就想一定得让你看看这头逗趣的小猫,如果让你来做它那些毫无羞耻心的动作一定会更可爱吧?对不?」
守娆争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微瞪大双眸。
他抬眼看着娆罗緁,想知道他是说笑的。即使这男人从来不开玩笑。
「我不……」要他学这只猫般变回一只野shòu,要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自己舔自己?他怎么可能……如此的事绝对不可能。「我不懂。」
娆罗緁看出他的惊恐,因此温柔至极地笑了,摸摸他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个小孩子。
「傻瓜,你怎么可能会懂?难不成你想说,除了我之外会有别的男人教你这种事吗?」
守娆争可笑不出来。
在男人说这一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他就知道娆罗緁早就dòng悉了他,只是装做若无其事地跟他寒暄,言语间却暗示:我已经知道你的事啰,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什么。
娆罗緁不知道还跟他说了点什么,经过了他,径自向chuáng铺走去。
他僵站原地,猫咪犹不知道地用两掌拍打着他颤抖的指。
上次他被娆罗緁扯着他的湿发qiáng迫他跪上镜子、要他张开双腿看着自己怎被侵犯、在他后xué涂上chūn药扬言要他she到失禁、却残忍地堵住他不让他shejīng直到yù望萎软的事……全都一股脑地涌回来,他仿佛又置身当晚,跪在那片等身高的镜子上,浑身颤抖,不知所措得只想逃走。
他忘了……他亲手烧掉那军袍子之后,燕端望的军袍子之后……娆罗緁说了些什么?他说了什么?他说如果他再去招惹燕端望的话,他会如何?会把黑军的人逐个逐个在他面前杀掉吗?对,还有呢?把他的下面给废掉阉掉,还是……将他的脚踝打碎然后余生都绑在chuáng上?他记不起来了……
他转身,看见坐于chuáng铺之上的男人向他伸出一掌。「争。」
娆罗緁笑得那般无邪,像撒娇问他讨一个陪睡的布娃,「我说,我想抱你了。」
如果……有人会为他而受伤害、为他而死的话,那个人会是谁?
他从没敢想这个问题。
娆罗緁只着单衣,向他举起了一掌,大有召唤宠物的意味。
如果他先示弱的话,或许……或许这男人就愿意放过他,愿意手下留qíng了吧。
他将猫咪抱在臂弯内,牙关一咬,接近chuáng沿。
离chuáng边还剩三步,他停下,伸手开始解开领口钮扣。
已经无暇细想男人此刻的眼神是如何的了,眼角只瞄到娆罗緁向他平举的手垂下,软软地搭在被子上,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chuáng单……光是意识到男人秤量般的动作,就让他喉头gān涸了。
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自己的手去将一颗又一颗钮扣解开的。
宫服之下,没有内衬。每每颤抖的指尖划过肌肤时,他都有神经末梢被倒着抚摸的感受……
如果不这样做、不表达出自己有讨好示弱之心,这次,娆罗緁绝对会把他弄坏在chuáng上。
但这样做够了吗?如果不够,那要怎样才算够?……他不知道。
他要自己紧盯着鞋尖,手不要抖得太厉害。
他屏息静气得连怀中小生物的钻动都变得难以忍耐。娆罗緁他……现在是以什么眼神看自己的呢?惊讶?感兴?觉得有趣?都有吧。宫服渐宽,指尖不时划过胸膛的中线,让他停顿一下……衣料磨擦的声音清晰可闻,心跳声同样。
在他解下倒数第二颗钮扣时,上身大半的肌肤都bào露在清凉空气中了。
为什么娆罗緁还没有动作呢……他是用什么心qíng在看的呢?欢喜与否?觉得在看一个蠢蛋?如果他再沉默下去,那就是暗示他不要住手、把自己全脱光吗?但他……没有想过连裤子都……
小猫却偏偏挑在这时候伸舌一舔,舔过他小腹的肌肤。
他反应莫大地浑身一震,那紧张到绷紧的身体对湿滑舔舐格外敏感。
这一震,抬眸,就与男人的视线撞上了。
他来不及辨清那双眼中载的qíng绪,娆罗緁就一手伸来拉拢他大开的衣襟,把他扯到chuáng上。
「怎么了?果然是这些日子有功,加上本皇子训练有素,你突然就变得那么主动热qí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