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堇_作者:苇(158)

2017-08-16

  超乎想像的苦痛把堵在他喉头的骄傲一点一点移走,直到他理智全灭为止。

  「啊啊……cha、cha深……一点……cha深一点……娆罗緁!」

  「我听不见!」

  「啊——cha深一点——she、she进去!啊啊——」

  几下惩罚xing的骤然深刺后,娆罗緁将他翻转过来脸对脸。

  娆罗緁握着他的脸,以轻柔得让人厌恶的语气低喃,「守娆争,你这算是命令本皇子吗?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你讨人欢喜的求饶?求我,求我she进去!求我放过你,说你答应永远不见那男人!」

  他身下的人已然被折腾到虚软,举不起一根手指,唯一能做的就是恳求他给予解脱。

  争的胸膛密密地一起一伏,他以为争快要求饶了。

  蓦地,争却抖出了笑。

  那笑意前所未有的凄凉,仿佛已完全死心,眼神绝望而哀切。

  娆罗緁没想到他被折磨到这个地步竟然没有哭,还笑了。

  仿佛在说「我现在就是命令你」、仿佛在预告胜利,因为他肯定自己永远不会这样说、这样做、这样求饶,所以你输定了。这是怎样一个凄楚又矛盾的嘲笑表qíng?

  守娆争平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地痉挛,他却张唇一字一句,有力而清晰地说,「办不到。」

  「你给我再说一次?」

  「我办不到!……啊啊啊——」

  娆罗緁还是cha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如此善良,竟然没有继续bī迫他。

  其实他可以的,他可以将整桶的冰块都塞进他体内,用争的体温来生生融化掉。若争还是倔,他就叫人多拿十桶八桶冰块来,看他能嘴倔到何时。他肯定自己会做得绝不手软。

  但他没有,就是没有。

  被那凄美的表qíng震慑住,他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狠狠地、愤恨地攻击那副被蹂躏到觉醒的身体;只能抓住那绵绵腰肢不停侵犯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得不能再深地埋进里面,吃掉他、吞噬他、征服他!听他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主动攀贴上来,夹紧他的腰!

  他只能用这方法占有这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捉不牢的人。他现在也只想这样做。

  不堪折腾,争昏过去了。

  在他的jīng华she进去的时候,那失去意识的、绵软的身体还被烫得抖了抖。

  他悠悠转醒。

  花不了一点时间,记忆如cháo水般回涌了——

  他是被gān到昏过去的。

  下体已经不再冰冷了,甚至还热热的带着肿痛麻酸。

  他不用看也知道xué口肯定被磨得红肿。如同他的唇瓣。

  但双腿之间并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料想是那男人都替他清理好了。

  此刻,他已穿着gān洁白净的单衣跟七分裤,躺在chuáng上。

  他能想像自己赤luǒluǒ地被男人抱起,然后像无行动能力的婴孩般被大毛巾裹着,每根指尖跟脚趾头都被反复擦gān、擦得肌肤泛红泛痛,没有一滴水为止,再披着衣上chuáng。

  但男人贴心的举动没有让他太感动,在他看见那个鬼东西后就明白为什么男人替他着七分裤。他的左右脚踝之间,夹住一块长方形的木头。

  男人坐在chuáng沿,嘴角勾起极艳的弧,把玩着一根沉重的铁锤。

  仿佛在手中拿的只是小小玩意,男人轻松平常地与他说话,「醒了?」

  守娆争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瞧着自己的膝盖。

  他不想说话。喉头在生痛,出声了就会听到叫哑了的声。

  「在你被我疼爱到昏过去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娆罗緁伸出一手,灼热的大掌按着他的膝盖,然后从上而下地掐着他的小腿,仿佛贴心的按摩、来来回回,「我想,你就是倔,倔到骨子里,就是我叫你永远不再见那个黑军,你还是会偷偷去见。即使不见,心底也记挂着,对不?我懂你。」

  预告着接下来惨无人道的酷刑般,眼前人揉掐着他的脚踝。

  他心里有了底之后竟也踏实起来了。他瞧着木头上的纹理、瞧着被男人握着的白皙脚踝。

  默默猜想着这一敲下来,脚踝大抵会变形了、再也不能穿鞋走路。会有多痛?会痛多久?

  却又是这样无所谓,他很累了,只想男人快动手,然后从他视线里消失。

  「我也不想这样待你,争,谁叫你硬是不答应我呢?你现在只要答句好、说句不见,就什么事都没了。你的身体发肤都是我的,若你执意去见那个黑军,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男人像想到什么般笑开了,「放心,不会很久的,我下手会很快。也许会很痛,但你从来都不怕的不是吗?即使脚踝变形了,我还会跟以前一般宠疼你、也许更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