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任卿说得是,具闻国主亦是好酒之人,大使此行回去时候,可要替朕多带些中原烈酒给你们息金国主啊。”
我的酒量总是奇怪得很,一时喝那么些酒就醉了,一时喝更多却又清醒得很。 支颐问殷远道:“息金使者原定是几时回去?”
“旧例都是在六月底”他想想道:“只是这回过来,皇上病着不便接见,所以多耽搁了些日子,要到七月里面才筹备返程。”
“既是如此”我笑道,“就多在帝都住阵子吧,也不必急着回去。”
殷远对那使臣翻译了,便道:“使臣大人说,中原与西域相隔遥远,此行出使,一别故乡便是三年,实在思念亲人,不忍多做流连。”
才说着,后面轰然一声,人高马大的息金国使竟然醉倒,跌在食案下面。
左相忙过去看道:“使臣怕是喝多了,酒力不胜那。”
“叫人扶他下去吧。”召来几个内监和息金侍从,将他送去下榻的天都苑。
“看来他很思念故乡吧”我再倾一杯,叫殷远坐了过来道:“当年你们在西域是不是也想中原得很?”
他想了想道:“母亲的确是,常常望着东方的沙丘发呆。”
“那你父亲呢?还有你呢?”
“父亲啊?父亲生前常念‘此心安处是吾乡’,应该也是思念的吧。而我”他低头笑笑,“远出生在乌苏里,中原的景象都是来自母亲的描述,还是此次随使团过来,才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帝都,不是在母亲故事里面的……不过,等我回去,就可以给她讲中原的繁荣,帝都的变化了。”
“等你回去?”在心里咀嚼这四个字,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不喜,道:“回了中原就是到了家了,还有什么回去?!”
他微微怔神,扔道:“母亲在乌苏里,远自然是要回去的侍奉的。”
“不准”借着微醺酒意,我抱住他,“不准走了,朕不会让你再离开一回的。”
“皇上!”他奋力挣脱,看来纤弱的身体居然也有几分蛮力,只是我这时身体已康复大半,自然没那么容易如上次般推倒在地,反手便将他扣住。
“你放开我”他急了,微红的面更加红起来,敬称也不加了。
“答应朕留下来,朕就放了你。”我笑着看他如一条被钓上岸的青色鲤鱼一般挣扎。
他渐渐无力,呼吸急促,身体变软。我也累了,却还是不放开,君臣两人发丝横乱,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láng狈不堪。好在随侍之人都被打发开了,倒也不担心被人撞见。
“好好的,别动”我自他鬓边拈下一枚蔷薇花瓣含入嘴里,“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朕什么都会给你。你母亲也可以接了回中原,不好么?”
他瞪着我,想必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说话?”我扬眉道:“那朕就当你答应了,不准再闹了。”
我放开抓着他的手,让他松动松动。谁料刚一放手,他便跳起,yù夺路而逃。
“真是不老实啊”我大笑,手中拽着他衣服上的玉带,衣服兹~~的一声被撕开了,他又还是被拉了回来,“说了不准闹了,还不听话,朕是否该给点惩罚才对?”
他的身体在拒绝我,不甘愿的,皮肤绷得太紧,颈侧的青筋凸现出来,随着脉搏跳动。“不要这样”我在他耳边呢喃,拥着他,契合入自己的怀抱,“我喜欢着你啊,为何不试着接受?”
吻着殷远白皙无暇的身子,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蕊,一手滑向他的yù望。 “啊~~~”他身不由己的吐出轻吟,身无寸缕的身子开始泛起红晕。
“呵呵”我忍不住轻笑,心知这少年已然动qíng,吻更是重重地压了上来。“想要了吗?” 挑逗地将手指在他皮肤上滑行,可以感到阵阵颤栗从指尖传来,换来急促的喘息。
“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呢,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好耐xing。” 笑着向下吻去,殷远颤抖着,身体却不住往上拱起。
“好好享受吧,远”,细细舔弄着他的yù望,手悄悄往更下探去。
“不!”他一声厉叫,身躯弹起,“不要了……”眼角滑下泪来,没入乌青的鬓发。
“已经来不及了,”为他拭去泪珠,猛然折起他的腿一个挺身把自己早已火热的分身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