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有不甘地含住了喉间的突起。
颈项仰成优雅如天鹅的角度,轻轻吞咽地动作带起喉间的颤动好似在做出回应。
珍珠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男子,却被同样xing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脸羞红起来,手脚无意识地挣扎。
可是昊的体重是珍珠无法企及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顶到树gān上,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迷醉的qíng态,妩媚的表qíng,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缓缓抬起却又不愿完全睁开的眼帘……
碍手碍脚的衣物gān脆被扯掉,身上只零星挂着破碎的布片。
赤luǒ的脊背陡然接触到冰冷粗粝的树gān,眼睛大睁,漆黑的眼瞳突然放大--
昊的衣物也完全脱掉了……两人完全bào露在月下……随时会被惊醒的燕儿……被人见到的yín乱画面……稀疏红叶间的月白浮云……
"不--"
低声地呼叫,挣扎的力度更大。
就算是已经被挑起qíngyù的身体现在没有被满足,也不能被别人见到如此污秽的qíng景。
昊却仿似没有听到,不顾一切地入侵。
不顾及在寒冷里抖动的ròu体,不顾及身体下的人正羞愤得yù死去。
"啊--进来了。"
永远都不可能习惯的锐痛,象漫天炸开的烟火般袭来,征服者在完全gān涩的qíng况下挺入了秘dòng。
"好紧窒的感觉--"
"被夹得好象要断掉了--"
gān涩的抽动带来碎骨般的疼痛。
紧咬着下唇怕自己有一丝痛苦的惊呼脱口而出,燕儿在房里睡着呢,如果可能,外边屋里的仆人们也会惊醒。
可是yù望不依不饶地来了,随着昊的动作,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
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柔软,本能地弓直了腰,迎合着热量的来源把自己当成月的祭品呈上。
云?月?红叶?寒风?昊?痛苦?快感?羞愧?爱?全分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混。
挣扎着--抵抗着--却又迎和着!
珍珠想要却又qiáng忍的模样更加激起昊的占有yù。
真美呀,月之jīng灵被完全征服了。
含住珍珠胸前的樱红,随着节奏的律动拉扯,舌尖传来男人体汗的淡淡腥咸。
终于如愿地听到令人销魂地呻吟。
掌中柔软的月白色身躯好象永远要不够一样,不仅想要占有他,更一步想要破坏他。
破坏他无懈可击的美丽,破坏他永远不能被掠夺的月魄jīng魂。
破坏!破坏!破坏!
冲刺的力量源源不绝,dòng口却更加湿滑,接纳如铁般的钢硬,炼化成温暖的爱意……
恶劣的意愿仿佛永远不能如愿呀!
象已经被揉碎一样,珍珠完全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涩了……
体内异样的qíngyù之火燃烧,就算不qíng愿身体也为侵入者开放,渐渐松弛的肌肤,越来越容易进入的秘处……
野shòu一般饥渴的目光……怒然挺立捅进的分身……光luǒ的男xing身体……不断抽cha的剧烈动作……在男人身下激喘娇吟的自己……
羞愧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却在渴望更多更深的投入,流泄出似乎完全不是出自自己口里的话语。
五脏六腑都好象要在他的热烫下被融化了……
"啊……给我……更多一点……用力……"
昊的每一击都直至根部,仿佛还不够,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被下面的人包裹住才好。
两个人都一身的汗水。
上下的刺激和心灵里暗存的怕被人见到的惊恐,让珍珠攀上悦愉的极乐世界……
月清冷地在天上看着。
云是否在嘲笑得发抖。
明明在最幸福的颠峰,为什么可以听到夜鸟的叫声?
一声比一声凄厉?
终于停止了,想躲起来呢。
珍珠借助昊的身体躲藏在昊的yīn影里,怕被月亮看见。
昊却恶意地把手里白浊的汁液举起来,放在珍珠的鼻端,让他呼吸间也充满男人的气味。
"是你自己的东西呢。"
用滚烫的热làng在珍珠耳边低诉出令人羞耻的话语,眼里的玩弄意味让人觉得无地自容。
心仿佛要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