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凝凭直觉用手摸到了剑,他用手直握住剑身,剑迅速就刺破了手,殷红的鲜血直滴在风攸的身上。风攸心疼入骨,那人看他不顾死活的抓住剑,怒吼一声道:“把手放开,不然我真的把他眼睛挖出来。”那人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脸一下子变得bào怒异常。
风凝把手放开,跪爬到那人身边,抱住他的腿道:“这位大爷,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求你,求你别伤害我大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都依你。”他的那副弱不胜衣,脆弱挖无助的样子,便是铁石也要动心了。
“为了他,我要什么条件你都依。你不认得我,你真是好见忘。小少主,你不认得我了么?你为了一个裙下之臣,居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求我放了他,你什么都依,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什么,你都给是不是?”那北渊帝君发出了狂怒的吼声,风攸被他脸上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狂bào给吓呆了,已经忘记求他放过凝弟了。
风凝压根就看不见他,再加上心慌神乱,也想不起这人的声音,只是惶惑的点着头道:“是,是我什么都答应。”
“凝弟,不要答应他,千万不要。”风攸发出了一声出自心肝的惨叫。但已经晚了。那人放开了他,一手就把风凝给举起来了,就如同举一只小猫一样。那人恶狠狠地狂笑道:“那么就在chuáng上好好表现,把你侍候其他男人的劲全用出来。他的命是不是保不得,就全看你是不是让我满意了?”
风凝发出了一声尖叫道:“畜生,你放开我,放开。”
“畜生,你记得,畜生马上要叫你骂不出来了。”那人不怒反笑,那笑容在他的绝世俊颜上反而比怒更让人可怕。他突然用嘴咬住了风凝的小嘴,用力将的樱红小唇上咬出了血,滴落在那白白有脖颈和那人的脸上更是凄艳无比。
风凝啊得一声惨叫,那人又立刻把他的嘴全堵住了,居然当着另九个人的面,当场就在风凝的嘴里死命的搅弄起来。风凝用力咬他的舌头,那人被他痛恨的咬了一口,又是恼怒,又是兴奋道:“好,小狐狸还是一张利口。你咬我,你再咬啊。”说完一运功,那舌头硬得如同一把jīng剑一样。风凝又用尽全力咬了一口,结果连牙chuáng都崩出了血,嘴里痛得发麻,牙齿的力一下子全没有了。整张小嘴落到了人家的口里,任别人予取予求了。风攸想支撑起来,把那人砸死,可是周身要xué被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弟弟被人在面前糟蹋,却无能为力,他qiáng撑起来,一口热血就直喷出来。
那人一直搅弄得风凝已经喘不过气来,神智也已经昏迷了,再也叫不出来了,才把嘴张开。把风凝紧紧的箍在怀里,痛快地长笑道:“把风攸押回去,好好招待他,不要把他弄残了。别来搅混我的好事?”说完扬长而去。
他身后两个杀手急追道:“主了,求您了,这种事qíng千万使不得,您别把事qíng闹得没法收拾,叫奴才们都没有脸见人。爷您……”那人早就听不见他们的罗嗦了。
另外几个杀手道:“怎么办,这事儿只怕不好,爷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爷那个狂xing发作起来,没有人挡得住。”
“咱们赶紧发信给宫里留守的几个,叫他们拼着死挡住爷,一定要挡住,千万不能让爷做出那禽shòu不如的行为来。”
在龙泽正因为儿子安危难测而坐立难安,正在弹琴的玉龙吟,突然听见半空里传来一声凝儿的绝望的惨叫:娘亲,救我。琴音立即就断了,众人正听得陶醉,蓦然就见主子立起来,脸色苍白,把众人都骇坏了,齐拥上道:“主上,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二十 qíng劫最销人
北渊皇宫帝君练功的煦暖阁前几个侍卫死死地挡住帝君道:“主子,主子您对风畅怎样奴才没有说话,可是这事千万使不得,传出去……”那北渊帝君正趁兴而来,岂肯被他们几个败了兴,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开,踢开了阁门,用力将机关开启,把四面玉璧全给放下了。外面的人直噎气,摊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风凝在那温暖的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已经醒过来了,他的气力正在恢复。那人将他扔在玉chuáng上道:“总算又逮到你了,你敢玩我,你再玩一次试试。”
风凝厉声道:“放开我,你敢对我做出那种禽shòu不如的行径,我告知娘亲,他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