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不过是死,我怕么?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不过我劝你还是自己乖乖趴好了,好好表现。否则风畅,你的qíng夫就死定了,我把他一刀一刀削了去喂狗。敢动我的人,前面的帐还没有算,又来找死。”
“放屁,谁是你的人,放我出去。”风凝挣扎着从chuáng上起来,便要向下去。那人一把将他按住,又使劲的亲咬起来。风凝把小时候吸娘亲血的力气都用上了,打了那人脆脆的一个耳光。那人吐出了口里的芬芳傲笑道:“好,小狐狸爪子还很有劲。”说完大手一扬,风凝那棉衣就全裂开了。
风凝凄恻地呼叫道:“你别动我,不要,你放开我。”
“不在chuáng上好好表现,怎么救你的qíng郎,别人能动,我就不能么?你不让动,我偏动。”那人刷刷几声,风凝身上便什么都没有了,室内虽然没有灯光,可是那雪白的一身在黑暗的室内仍然让那人的眼中喷出yù望之火。那人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激qíng,已经三年了,总算等到你了,怎么能再放开。他重重地压了上去,风凝用手狠抓,用脚狠踢。那人不耐烦道:“是你的狐狸爪子先惹我的。得把它们都拴起来。”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根银链子,将风凝的四肢分开了,非常暧昧的链在了chuáng的四边。风凝已经被寒冷刺激得全身都是一个一个小红点了。那人的眼睛在夜晚特别明亮,看得十分清楚,他轻轻地趴下去道:“好啦,好啦,别紧张,我的小狐狸,我慢慢给你加温。”
他刚趴下去不久,突然又跳起来道:“好,居然用那玩意儿顶我,求我饶了那玩意儿,否则待会儿你求我,我也不放。”
风凝呸得吐了他一口,那人抹去了,边笑边又掏出一根粉色的带子,他轻轻的抓住了风凝的小玉jīng道:“你连这都能当武器么?就那么小的东西,顶得我好。我叫你顶。”说完运功在那小玉jīng上轻轻弹了两记,风凝再也受不了,尖叫了出来,拼命的扭动,想要挣脱这种玩弄。可是越挣,那人的兴致越高,他将那带子紧紧地捆住了小玉jīng,然后又轻微地运气流在上面走了几圈。风凝只觉得下体奇痒奇痛,他那脆弱忍受能力哪能挡得住这样玩弄,真的直哭了出来。
那人见他哭了,趴下去温柔地舔去了他的泪水,风凝猛然咬住了那人的脸,想要撕块ròu下来。可惜他的牙齿叫那人震了一下,半点力都没有,这一撕牙根皆苏,只在那人脸上留了个小印痕。那人的火也被风凝逗上来了,他再也不想怜香惜玉了,三年的相思,被抛弃的怒火,听到心上人竟然与他人如此不堪的传闻,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控制,如饿鹰叼食一样,将小狐狸牢牢抓在手上,发出了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风凝只觉得全身皆痛,一阵巨大的刺痛从下体传来,自己的身子被分开了,有一把利斧将自己劈成了两半,只惨叫了一声:“娘亲,救我。”神智就完全错乱了。
当那人进去的瞬间,他迟疑了,为什么这样紧,比处子还紧,但是身体的本能比理智的控制更快,他已经沾上了风凝的处子的纯洁。既然如此,顾不得,他长驱直入,收复着自认为属于自己的领地。
在龙泽,玉龙吟正在殿上,邓林和帕尔婷跪在那里禀告他们知道的消息。帕尔婷是风凝的侍女,是原来龙神卫士帕云真的女儿,她一直守着风凝,现在两人去联系龙泽的人,送出消息后,她不放心,于是就和邓林找小主儿。结果二人也找到了庙外,不过那时庙里头已经打起来了,两人不敢露脸,只躲在墙角偷偷听。结果两人都看见了那位北渊帝君逮住了小主儿,意气风发的从墙头飞出去的qíng景。
众人都怒愤得问道:“那北渊帝君到底是什么人?”
邓林哆嗦了半天,玉龙吟已经极不耐烦,几乎想把这胆小的奴才当出气筒的一掌打死,耐住xing子道:“快说他到底是谁?”
邓林哭道:“奴才以前跟中少主去打仗时见过很多次,那北渊帝君他,他就是以前的苦栎帝君——金辰鹰。”
他这话刚说完,殿里头有已经有几十声喝出来了“胡说,你这奴才,你是jiāo不了差了,所以拿那么可笑的话来遮挡。”“苦栎帝君金辰鹰早就被鸿雁先剥皮后pào烙死了,一个受了那么大的刑还有不死的,你这奴才少来睁眼说吓话。”……
邓林这奴才一听大家不信他的亲眼所见,这和他主子一样的犟劲也上来了,他大声道:“奴才没有撒谎,奴才以死去的爹发誓,真的是苦栎帝君。像他这种人奴才见一遍都终身难忘的,更何况,那几个杀手,就是他从小不离的侍卫,这些人奴才跟着中少主也见过。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