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娘亲肯折磨,总比不理睬要好。希望师伯能明白此中的道理,不要再错过了。”
风凝大摇其头道:“真是不明白,以前娘亲爱他的时候,他不爱娘亲,现在娘亲不爱他的时候,他却爱娘亲了,这不是瞎折腾么?”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说凝儿是世上第一等庸人才对,娘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想不明白,红叶大师居然说你有慧根。”
风凝大笑道:“哥,你这个小气鬼,你好酸,好酸,酸得倒牙,连红叶大哥这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要回去了,再不回,羽哥要飞来了。”
北渊的chūn天仍然大雪封地,明玉宫不函凤殿内,却是暖意融融。雪白的狐狸皮上带着点点粉色的小狐狸正躺在鹰的怀里,睡得好甜,小爪子轻轻地拂在鹰的俊脸上,鹰正把纤细的莹白的手掌含在口中,轻轻地吸着。经过了昨晚的没有章法的胡闹后,小狐狸是太累了,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鹰疼惜地给他轻轻上好了药。小狐狸感到下体的清凉舒服,便唔得一声,在鹰怀里翻了一个身。鹰实在是受不了了,俯下头去,在小狐狸的胸前小红杏上重重地各咬了一口。
小狐狸“呀”得娇声醒来,在鹰的怀里,张着惘然的大眼睛,搜寻着他痛苦的来源。然后便紧紧地叨住了鹰下巴,尖尖的小贝齿,用力的撕咬。但是对于鹰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可爱孩子生涩的挑逗,他受不了小狐狸的这种生嫩的热qíng,破了大夫们嘱咐的二个晚上只做三次的告诫,又一次把小狐狸抱起来,趁他还没有明白之前,又来了一次结合运动。
抚慰着小狐狸痛苦的哭泣,和娇声的叫骂,鹰此刻得意得超过了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小狐狸最后累得不想起chuáng了,鹰依依不舍的吻别了他。自己要先去南方寻视,那里是北渊最先开始耕种的地方,北渊虽然有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但是人口却只有一亿多,加上风涵新推给他的苦栎,面积已经到达一千五百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二亿,地广人稀。北渊不同龙燕,土地大多在高寒地带,一年只能抢种一季。所以chūn耕就分外重要了。本来想带小狐狸一起去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何舍得丢下小狐狸。可是小狐狸的身子太虚弱,还是自己早去早回吧。
风凝已经把金辰鹰骂了三千六百遍了,竟敢自己逃了,不带他走。在中宫殿好无聊啊!北渊前帝君是个bào君,大建宫室,人家都说龙燕的皇宫辉煌壮丽,却不知这北渊的更是穷奢极yù,纸醉金迷。供这样一坐有着一万宫女,三万太监的皇宫开支,百姓当然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鹰当政后,要将宫女放出去,可是那些宫女们一看如此玉树临风,潇洒岚珊的皇帝,都不愿意走,死懒着。鹰没有办法,只能让内庭大臣负责,让宫女和太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手工,换点钱养活他们自己。就去看看他们做什么吧?
皇后要出行,哈,中宫殿的人全付武装起来,当十六抬大轿过来的时候,凝儿简直已经烦不可抑了。从他说要出去,到现在已经足足快有两个时辰了,司礼监的太监跪问了他十次,为什么要出去的理由。礼部的官员准备卫队、礼官,通知皇后所到各殿迎接事宜。禁卫军要侦察皇后通过的路线,清道,排依仗,……这样一切准备都做好了以后,风凝已经没有任何出宫的胃口了。
不过把一大群人指派了两个时辰,你说不出去总说不过,去哪里?皇帝不是有许多其他妃子么,为什么她们都不来看自己,既然你们不来,本后就来拜访。他早就把礼官的话放到屁股后去了,‘那些妃子都是受皇后管理,皇后是六宫之主,断无皇后先见后妃之礼。’只记得娘亲说的:“娘亲的凝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宫的规矩,你就当它们全都放屁。那些个司礼太监或者宫内的嬷嬷什么的要来烦你,就拖出去打屁股。”
按照道理那些妃子不来进见皇后是大逆,其实不是她们不想来见,而是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金辰鹰原来是有几个侍寝的,再加上原来北渊帝君那些个妃子都想得到新帝的宠幸,所以后宫道是有二三十位。金辰鹰自从知道凝儿还活着,所有的心思都在凝儿身上,已经让太监们劝说这些妃子拿笔钱,下嫁给一些丧妻的大臣,或者去民间自选夫婿。有十来个有自知之明的早就去了,偏有十来个还不死心的,以为只要拼命在帝君面前讨好献媚,自然就有得宠的一天。帝君很是恼火,无法在凝儿来前将宫禁清理gān净,便索xing下令,将这些妃子住的宫都封锁起来,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不准随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