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民残忍的看了看风净尘的后背,轻叹了一声道:“好啊,五十多岁了,这皮肤看上去跟二十多的差不多,蜜色藕合,细嫩却结实,难怪珠儿还是舍不得你。你也真是色相勾人啊!你放心,这顿鞭子,你的后背还能光滑顺手,你就再来找我。我绝对叫你再勾不成珠儿了。”
风净尘正忍住气,由着君为民恶毒,这鞭子毫无征兆的向他的后背直招呼过去。老象皮鞭直切进了他的后背的ròu中,深深的嵌进了皮ròu中。风净尘觉得的后背突然被烈器割开,那肌ròu仿佛已经被活活割去了,他用力咬住牙齿,死死忍住了呼叫的愿望毫无征兆的向他的后背直招呼过去,这痛楚就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里。可是这抽下来痛,这剥离的时候更是痛不可当。鞭子缓缓的从身上拉开,那满上倒钩的小刺将鞭子下的ròu和两边的细ròu全都活活拉起来。君为民用力往下狠撕,风净尘实在受不了这种活拉ròu的痛楚,全身汗毛都直立起来,再也忍不住,厉声的惨叫了出来。
君为民尖利的嘲笑道:“怎么,一记就受不了了,珠儿身上那么多伤,他是怎么受下来的。珠儿听说是至始至终不呼一声痛,你可真行,才一下,就痛成了这样。风净尘,你可真是有种,果然是风漠华这个浓包的儿子,架不住这样一点儿劲。
君为民每一鞭子都抽得很慢,边抽边嘲讽,捡着风净尘的痛脚来说。他是故意在增加风净尘心里上的屈rǔ,要打垮风净尘,光是身上的痛楚是不成的,心里上让风净尘投降才是真的压服了他。眼下他只不过是抱着为珠儿偿债这样的想法,这鞭子虽痛,他挨得还很痛快,有一天让他真的像条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脚下求饶,让他的儿女们看看父亲那种下贱的样子,那就是真痛快了。不过这一天不是这样轻易就能来的,珠儿要对这贱人还有三分露水qíng谊,保不准他又死灰复燃了。
风净尘直挺挺的跪着,仅余的尊严使他不愿意在君为民脚下趴下去。连凝儿都能挡得住酷刑,更何况我是他的爹,连凝儿这点都做不到么?想起了孩子们,一种温暖直刺心头。他硬生生的挺起了头,不能给我的孩子们丢脸,我已经够对不住他们,如果让他们因我而蒙羞,我连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了,得开十九层才行。他紧紧的咬住了嘴唇,任由君为民狠毒抽打。双目中对君为民的轻蔑,使君为民觉得自己不像个打人的,倒像人被打的。君为民的恶毒的怒火再也不想控制了,只用尽了气力一鞭鞭的抽。
一百鞭,风净尘的后背已经不能再看了,血流了一地,他脸色苍白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昏迷有时对人是一种享受可以求得相对的平静。
君为民冷森森的看了他一眼。这人之所以会被侄儿取代的一个原因,就是此人生xing残忍不仅残忍的杀死了自己的亲兄长君安国,bī死了嫂嫂皇长妃,放逐侄儿君耿星,而且还用了许多恶毒的刑法来对待大臣和老百姓。对于他的bàonüè,南拓的臣民们无不战战兢兢,臣工们更是如履薄冰,在bào政下过着朝不保夕的痛苦生活。所以君耿星回国振臂一呼,众人几乎是一边倒的支持君耿星。这十来年,君为民的夺国之恨无处发泄,加上风净尘是帮君耿星夺位的核心人物风凝的亲爹,君为民不敢将这口气出到珠儿头上,自然就全落在风净尘头上了。
君为民向外打了个招呼,两个卫士奉命将一大盆泥盐夹杂的细粒在火上烧得红了,冷血的倒在风净尘的血ròu模糊的后背和臀腿上,然后奉君为民的命令恶狠狠地开始往伤口里搓,当年君为民可把这叫作腌盐鱼。风净尘本来已经沉入了昏迷之中,稍微有了个喘息的空间,那滚烫的细粒一渗进伤口,滋滋作响,那滋滋声竟是直渗心肺。天啊,他的整个后背被烈火烤了一样,疼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风净尘想张嘴叫,却连舌头都僵得不听使唤了,他低低的哼哼了几声,在剧烈的刺痛下,苏醒过来。
君为民冷道:“站起来,否则就把你赤条条的吊在院子里打。”
风净尘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勉qiáng挣扎着站起来,看着血从后背滴到地上,他突然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原来看自己的血ròu是这种样子的,有点恶心,又有点痛楚,还有点自怜自伤。君为民的鞭子还是不留qíng的向他全身席卷过来,风净尘瞪大眼睛木然的看着鞭子,肌ròu因为痛苦,自己在无助的抖动。风净尘喘息着,努力挺着胸膛,死也要有个死的样子,决不能在君为民面前示弱,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最后同小猫被掐住了气一样,发着无力的呜呜声,当君为民的第十鞭凶恶的抽在他的玉jīng上时,他努力向上挣了挣,睁着一双眼睛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