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肯,您不嫌弃,含qíng可以像女人一样服侍您……”含qíng低声下气地哀求,柳公子口上说是不嫌他,其实心中如何想他怎会不知?在盈袖阁初见面时,柳公子只当他是下贱的小倌,正眼都不曾看,现在恐怕因为他是镖货才会出手相救。所以他含qíng根本也不用在乎什麽人格尊严,那些东西他早已不再拥有。他努力挣扎著爬到柳迷亭身边,勉qiáng挤出妩媚的笑容,想为柳迷亭宽衣,被手铐禁锢的手臂却一时无力抬起。他只好继续恳求道:“……柳公子,请您自行宽衣……”
七
柳迷亭听到这话再顾不得许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迅速解开衣裤,将含qíng抱到身前。柳迷亭本来是对男子毫无兴趣的,甚至看见含qíng这样的美少年也不会有反应,所以他的分身此时仍是软软的。
幕天席地,柳迷亭平躺在溪水旁,想含qíng跨坐在他身上会好受一些,谁知含qíng却没有坐上来,而是伸出粉嫩的舌轻轻舔弄柳迷亭的分身,然後再慢慢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吞吐。被含qíng的舌尖挑逗,被那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摩擦,柳迷亭的分身渐渐有了感觉。
从未有过如此飘飘yù仙的享受,柳迷亭沈醉其中,直到高cháo,she在含qíng口中,才恍然惊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欠起身子,却看见含qíng妩媚地笑著咽下那混浊,然後将自己的小xué对准柳迷亭的分身,慢慢跪坐下来。
这一系列动作相当吃力,牵动他的伤口绽出鲜血,含qíng混然不觉,药力已经完全发作,刺激得他本能地扭动腰肢,用内壁摩擦,让柳迷亭进入得更深。
含qíng其实已经很累很痛快要虚脱,但是他仍然用那被束缚的双手勉qiáng支撑在身侧,不敢趴在柳迷亭身上。他知道自己身上很脏,不仅是那些泥污血渍,更有一种用多少水也刷不掉洗不净的yíndàng下贱,连自己都厌恶的残破身体,怎麽配,怎能再去玷污别人?
含qíng原本以为遇到花叔叔之後,他会永远脱离曾经的噩梦,他会慢慢忘掉过去的屈rǔ,谁知与花叔叔在一起短短四年的幸福才是梦,过於美好却易碎的无法追回的梦。
他口中发出yíndàng愉悦的娇喘,他努力顺从讨好柳迷亭,其实他的身心都已痛得窒息。除了死他还想过,也许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会好受一些。
药力解除的时候,含qíng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柳迷亭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将他抱回阿德所在的客栈。
时近中午,柳迷亭仍是有些不放心含qíng的伤势,让小二请了镇上的大夫,开了些外敷内用的伤药。自始至终阿德虽然也是跟著张罗,但仅仅出於作侍从的本分,而非对含qíng的关心怜悯,神qíng中还隐隐透出点幸灾乐祸。
柳迷亭禁不住有些感叹,但是他分辨不出谁对谁错,按照阿德的说法含qíng是yíndàng无耻的男娼,活该受人糟蹋。但他总觉得其中必有隐qíng,好像脑海中泛起模模糊糊的影像,却只是无意义的碎片。他无根无据无理无凭,当然不好说什麽,况且他不该对自己保的“镖货”动qíng,即使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刚刚还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唯恐夜长梦多,柳迷亭在尽量保证马车行驶平稳的速度下,继续踏上旅程。白天赶路,晚间投宿,头几日含qíng大多数时间都是伤重昏迷中。
经过洛阳四虎这件事,柳迷亭再不敢大意,时时刻刻守在含qíng身边,几乎寸步不离。他细心观察附近的人事物,一旦察觉稍有不妥,便提前应对,避免了潜在的危险。这一路上除了洛阳四虎,其实还不断有人追踪骚扰。那些人到底是为了什麽?柳迷亭想等含qíng清醒过来一定好好问个明白。
这几日有柳迷亭照料,还敷了药,含qíng伤势渐渐好转,白天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少。
柳迷亭估摸著是时候了,终於问道:“含qíng,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洛阳四虎为何拷问你?你与哪些江湖人有过什麽过节?”
含qíng迷茫地看著柳迷亭,回忆著脑中少得可怜的线索,缓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以前花叔叔不让我说的,可是您一定要问,含qíng也不敢隐瞒。”
“花逢时不让你说,可与你的身世有关?”
“正是。花叔叔曾说我的父亲做了杀师盗宝的坏事後来自杀谢罪,洛阳四虎也说我父亲偷了一本武功秘籍,江湖人都在追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