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_作者:玉隐(24)

2017-08-15 玉隐

  然後花逢时把含qíng拽到身前,猛地拔出含qíng下体里那根木棒,连带出一大片血ròu,他也不理会,一挺身将自己的yù望刺入,疯狂地律动。

  “灿阳,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十四

  “……花叔叔……”含qíng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呼唤著,又像是倾注了全部心力地祈祷,虽然虚弱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花逢时偏偏听得清楚,声声入耳,刺激著他的神经。

  “不许叫了,姓纪的!”花逢时怒喝,握住含qíng细瘦的腰身,进入得更深,仿佛要把他完全占有贯穿撕裂。

  花似锦扭过头,连他也不忍见这种疯狂yín乱的场面。他一直崇敬仰慕深爱著的义父和他从来鄙视轻贱的含qíng,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义父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痴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表qíng,yù望与痛苦的纠缠。不能让别人夺走他的义父,花似锦在心中呐喊:义父,不要,他不是纪灿阳!您快停下来!

  “花似锦你出来!”是柳迷亭的声音,从dòng外传来,镇定而沈稳。

  花似锦一惊,柳迷亭怎麽会找到这里?这个山dòng相当隐秘,在一处深谷之中,四面是耸立的绝壁,只能凭借绝佳的轻功沿著崖壁凿出的几处脚窝上下,除此以外进出深谷再无它法。当初若非花逢时带著他和含qíng从悬崖上跳下,花似锦是想不到下面会有这样的绝境妙地。

  然而第一个掠进dòng中的不是柳迷亭。那人的面孔扭曲而狰狞,一头白发四散飘飞,他冲入dòng中的身法轻灵,却猛得一顿,显然是被所见qíng景震惊。随後跟进来的才是柳迷亭,柳迷亭的肩上扛著一口黑漆木棺。

  “义父!义父!”花似锦连叫数声,花逢时才抬头,从含qíng身上抽离,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含qíng随意丢弃在地上。花逢时的心思早已转移,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人。白衣如雪,原本世间无双的俊美容颜却被他亲手毁得面目全非的纪灿阳。花逢时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别人说:“你的美丽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忽然他又冷笑:“灿阳,你的头发怎麽白了,一个月前还是黑的啊?对了,你一个月没吃忘忧糙了,是不是什麽都想起来了?”

  纪灿阳静静地站在花逢时十步以外,眼神中却流露出一抹哀伤:“没错,我想起来了。花逢时是你的化名,你原来是叫华暖阳的。”

  “你真的什麽都想起来了?还是方挚那个混蛋告诉你的?他是骗你的。你要是真的全都想起来了,怎麽还能如此冷静泰然?你怎麽还不去死?”花逢时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是不是说他是你的同门师兄?他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你的仇家,杀你全家毁你容貌?他是骗你的,这全都是谎言!”

  纪灿阳身子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进ròu中,像是在极力克制某种痛苦:“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的那天一夜白头,痛不yù生,幸好有方挚一直守在我身边,劝解照顾,我才挺了过来。方挚的确骗过我,他是谁,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他真心对我好。”

  “我也爱你啊?难道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你才肯信?”

  “爱是不能勉qiáng的,你爱我,我知道,但是我无法爱你!”

  “灿阳!我才是你的师兄!”花逢时歇斯底里地喊叫,“方挚只是个叛徒!”

  “我记得。”纪灿阳叹了一口气,“可是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爹都对我做过什麽?他早已垂涎我的容貌,我不肯屈从,他就威bī利诱,迫我成为他的禁脔,日夜蹂躏折磨。那时你总被他故意支去很远的地方出任务,偶尔回来他还骗你说我在闭关修炼一门艰险的武功,阻止你我见面,怕我抖出他的丑事。你虽关心我却从未察觉到你爹的险恶用心,一年里最多回来两三次。我根本无法指望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我若想活下去只有靠自己。我忍著辛酸苦处,慢慢学会用身体讨好你爹,直到他渐渐麻痹,直到他以为我已经屈服於他的yín威对他死心塌地。”

  “我爹他……怎麽会?”花逢时瞪大眼睛,往事一幕幕在脑中重现,曾经的疑点慢慢被放大,他却qiáng迫自己不去相信,“你骗人!我爹最宠你,说你是习武的好材料,单独传你高深的武功,我想学他都不肯教。他已经去世了,你诋毁他也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