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_作者:魈(8)

2017-08-15

  “呜~~王爷……求求你……让我she……啊~~~”大手一滑,肆nüè的在我光洁的身体上游走起来。我很久没受到这种qiáng烈的爱抚了,几乎要虚脱般的扭动着腰,拧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唇间逸出哀哀的讨饶:“哈啊~~好、好舒服……王爷……饶、饶了我吧……啊啊~~~~”

  “我与楼定风……谁好?”命根处随着晋轩恶狠狠的喝问被掐痛。

  “啊——”我惨呼一声,瞪大眸子,宣泄不了的兴奋险些让我厥过去。

  “说啊!谁好!”

  “嗯……嗯……王、王爷好……啊~~~”

  “那我与你谁好?!”

  “呀~~~当然是……啊啊……王爷您……是小人……不可匹及的……呼、呼呼……”

  “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那他哪点对我不满意!那他凭什么要为你这个贱货付出那么多?!为什么——”疯狂地啃噬我的肩头,我在锐利的痛中昂头高叫,晋轩松开了桎梏我下体的手,捧住我不断吐jīng的分身,直到我在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喷发中,she到瘫痪的地步,慡得倒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

  “畜生……”厌恶地推开我,晋轩把楼定风每回都要送给他的评价转嫁到我身上,不同于他的愤怒,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形容。听爹说,畜生也是每逢chūn秋定期发qíng,那么算起来……随时泄yù的人……其实连畜生都不如呢?呵呵……

  匆匆地,晋轩离开了,正如他匆匆的来……

  谁知道他跑到温泉池这边是来gān什么的?唉~~自讨苦处,他也是个无奈的人啊……

  像破布一样被丢弃在浴池边上,我静静地平躺着,待到余韵缓缓退去后,淡漠地牵起一个笑容,哑着嗓子小声的唱起了快乐的歌,记忆里,曾在快乐时唱过的小调。没人过问我的感触,但我自己在乎。我知道自己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想办法让自己开怀畅快的笑起来。

  “chūn风三月……百花开……发上cha花引蝶来……姐姐簪红映桃色……妹妹配紫似琼箩……我独两袖空招展……阿娘开柴扉,儿带……chūn风还……哈、哈哈!儿带chūn风还啊……哈哈哈哈——”

  不论再怎么yín乱无度,晋轩终究还是个王爷,一个带兵打仗,权倾朝野的王爷。

  被炽国吞并的庆国成为了他的封地,所以在庆国西北部灾民bào乱的时候,总是晋轩不qíng愿,还是得寒着脸踏上征程。同时和他一起赶赴西北的,还有被qiáng行安置在华丽马车里的楼定风,以及楼定风坚决要求下,不得不乖乖随行的我。

  好久没出过门了,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高墙外的景色是在十五岁那年,爹和大哥把我卖到了侯府外,数银钱的时候,我那突如其来的回眸。本想趁着这次出门看个清楚,顺便可以的话,把自己将来年老色衰后跑路的线路也安排个明白。但该死的不知哪个小人阿谀奉承的拍晋轩的马屁,在临走时进献了一个什么独门密方,说是涂抹之后,烈郎便yín男,后xué会饥渴难耐,必须疯狂的索要才行,往往是轮jian所用。

  晋轩寒着脸收下了药,他需要那东西,因为御医告诉他,若是继续每次靠封住楼定风的xué道求欢的话,很快后者就会真气逆转,走火入魔而死。晋轩爱楼定风,比他自己所料想的还要爱,因此……他舍不得那个人死。可他同样也担心这密方药xing太qiáng,会让骄傲的楼将军承受不住。综上所述,试药的人,变成了旅程中的拖油瓶,也就是我……

  “啊~~~”日以继夜的在颠簸的马车中承欢待爱,我麻木的大脑已经数不过来这是第几次宣泄了,身体几乎被掏空了,我只能在楼定风的怀里喘息着痉挛,根本就she不出来东西了。若是就这样jīng尽人亡未免太丢脸……我勉qiáng大口吸着气,从黑暗的旋涡中爬出来,凄哀地凝望着心如刀割的楼定风,在后者的俊颜上看到了陌生的爱怜,比蔑视更令我耻rǔ……

  “晋轩!你这丧尽天良的混蛋!你到底对缕衣下了什么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悲愤的怒吼着,楼定风和晋轩也都被我榨得差不多了,后期仅靠拳jiāo捅入我的后xué,帮我发泄快感。而我则从yín男变成了dàng人,什么都不想,只由得本能指引,索欢无厌。晋轩找的是好药……那个献药之人……该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