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哼出来的声音可以拼成这几个字:放,开,我。
似乎也发现了他的难受,苏映梓终于抬起身子,俯视着他,jīng致的脸上带着因恼火而染上的粉红。"笨死了你!"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依旧如此。
寿喜羞恼不已:"我……我又怎么笨了!都是你们qiáng压上来的!"
不说"qiáng"还好,说了"qiáng"字,那家伙又堵住了自己的嘴。
苏映梓气得头都疼了。他等了四年,等着这个不开窍的瓜慢慢成熟,没想到却被别人抢了先,而这个笨瓜却一点自觉都没有!要早知道他这么笨,早八百年前他就该吃gān抹净,让他想逃都没处逃!
"呜呜呜……"寿喜抓着他的衣服,想要把他拽开,可口腔中突然传来的麻苏感让他立刻软了手脚,紧握的手就像yù拒还迎的搭在他身上。
qíng色得让人羞红了脸。
唔……这个家伙,究竟在gān嘛?寿喜心里一片模糊。
"死猴子……你这个死猴子……"苏映梓一边吻着他,一边喃喃低语。
这称呼召唤回寿喜的记忆,他忍不住反驳:"我不是猴子!"
"那就是狈。"苏映梓难得的笑了,粉色的脸上,笑得如月的眼睛让人看得心儿乱跳,当然,也包括寿喜。
"那么丑,我不要!"
"一直趴在我背上,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废话!你要是被人说前脚短后脚长,我看你介不介意?"寿喜龇牙咧嘴,完全没注意到苏映梓已经啃到自己的脖子。
"要是你一直背着我,我倒无所谓。"苏映梓轻轻一咬,白皙的脖子上立刻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寿喜顿时要从chuáng上蹦起来,可身子却始终被人压着。
"你你你……"口齿不清的原因,是他终于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
他想到了在天禄城里看到过的一幕。可如今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与苏映梓。
寿喜全身红得就像煮熟了的虾子,抗拒他的手明显在颤抖:"混,混蛋……你gān嘛?我对男人没兴趣!"
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苏映梓顿时全身无力,头抵着他的头,不再有下一步。寿喜也不敢乱动,就怕惹恼他,突然决定再度袭击自己。
"你这个笨猴子,对男人没兴趣还让他亲你?!"苏映梓突然咬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问道。
"哎哎……"寿喜疼得直缩脖子,"他突然靠过来,我哪避得开!"真委屈。
"……"苏映梓瞪着他,没从那双眼睛中看到心虚,这才稍稍平复了点怒气。再看看自己刚才咬的地方,红红的,诱人的很。心思顿时拐到了不好的地方。
根据他的说法,舒瑾似乎曾夜袭他的卧房。而这个天塌下来都能睡着的家伙,自然容易被霸王硬上弓。
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个半熟的瓜扭下来呢?
苏映梓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来。
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寿喜则揉着自己的耳朵,两眼水汪汪。
啧啧,完全就是一幅任君享用的模样。真是不得不说你笨!笨!
忙碌的客栈因为吕寿喜的归来而渐归平静。
陵州重建的计划在他的帮助下,进行的更加顺利。看着苏映梓案头上迅速减少的文案,所有从京城赶来的苏家管事们都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看来还有些稚嫩的少年。如果能成为少爷的左右手,苏家会有多可怕的发展阿……
感叹归感叹,事实还是残酷得让人叹息。吕寿喜的目标可是击败苏映梓,要他屈居其下,还不如直接把他切了。
在寿喜离开的半个多月里,洪水退了,陵州知府的乌纱帽也被人摘了。苏家大少爷一封奏折,一下捅破包括陵州知府在内的一张腐败大网,震怒的皇帝老爷命苏大少爷主持这次的查抄,无须留qíng。
老鼠眼知府果然如同预想的,反咬了苏映梓一口,可惜人家立刻告知,他所送出的玉马早换成水粮,发放到灾民手中。如此深明大义的苏家,又讨得了皇帝的欢心,遂决定把抄查知府得到的家产分出三分之一作为圣恩赠予苏家。
皆大欢喜。d
可寿喜还是不满意。这种不义之财,无论如何都不能多留,便建议让苏映梓全部捐给陵州百姓,一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