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威胁,是我自己要求的,一样是脏,不如找个gān净点的弄脏自己。
无视他的眼神,我径直脱下了自己。
当轻薄的亵衣滑落脚边的时候,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嘲笑着自己。
青丝绦绦,肤白胜雪。 他在我锁骨上印下第一个红痕时如此说。 我用手挑拨他的qíngyù,用他所教的方法。 耳后,喉结,rǔ珠,侧腹。
在chuáng上,我的音色是妩媚的,身段是妖冶的。 男人随着我的手,顺着我的声,绕着我的身体发qíng。 此刻的我真是像极了那些小官儿。
恶心,其实真的很无趣,也很恶心。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我的名字是煊玥,我从他的口中听到的也是煊玥。
我莞尔。
番外 一碟沉香
舞家有两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初见他们时,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屋后的庭院里。院里的古树上挂着一个秋千。
兄弟两个穿着一色的衣衫,手牵着手,轻轻地dàng着秋千。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粉白的圆嘟嘟的小脸,大得葡萄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齐肩的乌发松松地扎了个马尾。一个垂在左肩上,一个垂在右肩上。
舞青松告诉我,垂在左肩上的是哥哥若深,右肩上的是弟弟若幽。
兄弟两个人几乎同时看到了我。
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我看清,哥哥的眼睛黑中透着蓝,弟弟的眼睛则是纯黑,纯粹的黑色。
若幽匆匆跳下秋千,真的是跳下秋千,速度快得连我也不禁冷吸一口。
受到他的牵连,秋千重重地晃dàng了几下,坐在上面的若深不得不跳下来。细细的眉慢慢地拧紧了,黑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回头看他的若幽。
若幽吐了吐舌头,似是料准了哥哥不会生气,一转身蹦跶着向我冲过来。
在快要扑上我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刹住了向前冲的身形,侧着头,小小的脸被他挤出个大疙瘩,纯黑的眼睛细细地打量起我,一双小手捏紧衣角又松开。
“若幽?”我叫他的名字,对着他微微一笑。
他点了点头,小脸舒展开,大大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一个飞扑,扑进我怀里,脑袋蹭了又蹭。
“哥哥,你叫什么呀?”软软的童音。
“煊玥。”我回到,揉了揉他的头发,柔软和婴儿无异的头发。
“若幽。”一样的声音,只是多了一丝冷淡。
那一旁不曾移动的若深,依然拧着他的眉,和若幽一样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成熟。
“过来。”冷冰冰的语气,若是一个大人,一定非常有气势,可惜配着他那张瓷娃娃的脸,联想起刚才这张脸对我撒娇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好好玩。
“我不!”若幽吐了吐舌头,将脸埋进我的怀里。
若深深深地吸气呼气,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重重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喏~”不甘示弱的若幽对这若深的背影作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煊玥哥哥,别理他哦!”
胸口一痛,煊玥?
扯起嘴角的一边,如果自己还是清池,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呢?
夜里,躺在chuáng上,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明明身心都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胸前的那双老手搁得我生疼。
他是若幽和若深的父亲。
若幽和若深恐怕不知道,他们眼里伟大的父亲其实也有着这么肮脏的喜好。
而我,这个名义上的远房亲戚,实际意义上的娈童,真正要做的是杀掉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可是这一刻我却下不了手。
若幽和若深只是孩子,我不希望我的童年变成他们的童年。
我知道他们的父亲没了,舞家也就没了。
我一直在拖,大伯那里催了很多次,一只又一只的信鸽飞来,又被我一只一只的放回去。
最后的最后,我烦了,索xing把鸽子做了菜。
看着若幽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我淡淡地笑了。
时间不多了,即使我不动手,大伯也会动手的。
因为信鸽不见了。
我选择了离开,因为若深发现了我和他父亲的关系。
他站在我的面前,八岁的孩子带着不同于年龄的成熟,问我:“为什么?”
我轻轻地笑了开来,无视他愤怒的眼神,狠狠地捏了他一把:“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