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英挺的长眉轻轻一挑,“何喜可贺?”
小史对司马邺的整盘计划已明了几分,照皇氏惯例,当朝皇上一旦驾崩,定是由嫡子继承王位。司马邺虽在朝中举足轻重,但要废弃这项习俗,定要失去大片民心。
唯有借用外来势力,里应外合,先推翻怀帝司马炽,到时民心在手,再bī弱主退位,名正言顺地坐上龙椅。
而此惊天计划也正步步为营地进行着,汉国匈奴乃游牧民族,司马邺若是继位,只需每年送予他国牛羊、布匹便可打发。
小史似是目空一切,笑道:“刘曜率领的汉军已攻入河内,只要殿下不拨兵讨伐。攻占洛阳指日可待。殿下换朝在即,臣就要改口称作皇上了,怎又无喜可贺?”
司马邺放声大笑,将小史拉坐至腿上,深吻一番道:“你果然是上天派来助我灭这朝代的仙子。”
小史只觉腹中之气皆要被子他抢尽,唇上涨疼不堪,暗道:我并非上天派来助你灭此朝,我要灭的是你司马家的整个晋代。
如此一想,牙关不禁用力,竟咬破了下唇,唇血蜿蜒流至下颚,越发映出白皙凝脂的剔透晶莹。
司马邺见了,怜惜不已,用嘴吻去小史的鲜血道:“怎会如此大意,连下唇都咬破了。”
说着又伸手箝住小史的下巴,舌头随即长趋而入,疯狂索取内部的甘甜来。
小史的小舌在口中如何逃窜仍是避不开这霸道的占有,被紧紧啮噬着。
“你今日让我大为高兴,可有何要我奖赏予你?”
几乎就要昏厥之时,司马邺总算停下,修长的腿轻抬,小史立即贴向他的胸口,被牢牢禁锢。
奖赏?虽知机会渺茫,他仍愿一试,听着底下率动的心跳,幽幽开口:“求殿下准我出聿宫见……笙儿一面。”
小史本想说要见若林,可一想到bào露关系的后果,仍是硬吞了下去,未说出口。
“见他做何?”
身上被人拥抱的力量又大了几分,小史顿觉呼吸急促。
司马邺未料他真会提出离开聿宫,见他模样乖巧,静倚于他怀中,暂且压住火气道:“你与笙儿朝夕相对,他待你可好?”
小史离开心切,不禁未思量就道:“笙儿诸事周到,待我如亲弟。”
司马邺猛然将小史一把抱正,如同揪起一只挣扎的小兔。长眸中露出一缕yīn险:“我怎未听笙儿提及他对你如此之好?到是若林,你未入宫前就与他认识,应当感qíng甚好吧!”
小史一听若林的名字,瞬间脸色大变。见他如此一变,司马邺也换了脸色,深遂的目光紧盯住他。
一想到他会对若林不利,小史立刻失了沉着,方寸大乱,竟糊里糊涂道:“我与若林并不熟识,殿下若肯放过他,我何事都依你。”
这句前后矛盾的话令司马邺yīnyīn一笑,突然捏住他的下巴。
“若林国色天香,除你之外,天下无人匹敌,我又怎会忍心加害于他。你可不知匈奴的始安王刘曜爱他爱得多紧呢!”
小史被此话的意思惊得几近失神,连忙求道:“殿下开恩……改朝换代乃用人之际,你怎可将大好的人才送予他国?”
听闻此方,司马邺知他护着若林,即刻怒发冲冠,再也压制不住,不理会小史的哀求,抓住他纤细的双腕,将之仆扑倒在地。磨牙道:“你可是我的。我不许你见他,你敢不从我,小心你们二人我一个也不轻饶!”
语毕,修长的手指便把小史的衣裳“嗤嗤”几声,撕去十之八九。
虽已并非初次,但身下的玉体仍是具有邀人品堂的蛊惑之力。望见这瑟瑟发抖的美态,司马邺的胯下已是昂仰以待,脉搏也跟着剧烈跳动。
小史深知又要遭受撕裂之苦,轻道:“殿下……不要……与你做好痛……以前都不会如此痛的。”
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说了何话。司马邺一听,咬牙道:“好啊!与他做不痛,与我便没兴致了是吧?”
说完便举掌狠狠掴下,小史的脸颊立刻涨印出五根指印,几乎昏死过去。
小史不断喘息,司马邺夺他心切,不加理会,qiáng行将气息灌入他口中。用膝盖分开那白净的双腿,不可多待,倾力一挺,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刺入那向往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