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不断摆动,不断深入这醉人的禁地。口中同时不放过胸前的两颗花苞,不住吮吸舔弄。恨不得将这美人吞进肚中,永远供自己独享他的甜美。
下体输来的撕裂之痛不单只停留于被深入的花径中,还延着血液传输入四肢百骸。小史纤细的小手捶打在司马邺的身上,却毫不见效。
可怕的痛楚不断蔓延。小史似是看见母亲站于上方,他出生便不曾见过生母。眼前的女子有一副梅莹妃的模样,听她泣道:“小史……我苦命的儿……”
越来越高的温度刹那再次转换为撕心裂肺的剧痛。恍惚间梅莹妃逐然暗淡,若林的身影渐渐清晰,他的周身浮转着朵朵似血莲花。
小史心头一揪,眼前之人已面目全非,再无倾国倾城之貌,但他却依稀认得出这便是至爱的若林。
“若林,你怎会这样?是谁毁了你的容貌?”
熊熊战火燃尽血莲,所有的痛楚似是都向他一人涌来,胸中心血奔流: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小史别过头,看到驻于头边的几案腿。
救救我,救救我……停……不要如此……
“砰”的一声,额头上方流下汩汩鲜血,所有的疼痛、梦魇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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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感觉有人正将棉被替自己盖上,小史勉qiáng微微睁启双眼。chuáng边之人见他似是醒了,连忙低首观望。
小史紧闭双目后再睁开,原来是褚楚在身边服侍。
“少……呃……莲王醒了?”褚楚因自己的口误崦惊慌不已,后又端来清水、纱布,轻轻滋润小史gān裂的唇。
“你头上有伤,发烧昏了几日,御医说暂时仍不会迅速醒来,都被殿下革职逐出宫去了。”
小史忆起昏迷前的噩梦与司马邺的狂态,不禁浑身一紧。
“这几日都是你照顾我么?”小史张开gān裂的唇,轻轻问道。
褚楚点头称是,道:“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脑子。只须好生调养即可。”
小史垂下眼,想继续休息。晕前那可怕的一副副场景仍历历在目。刚要睡去,又被人推醒。褚楚目视小史道:“你所开条件,我答应与你jiāo换。但你可要信守承诺,一旦离开皇宫,永不再涉足半步。”
此言立即换回了小史的jīng神,竟半坐起身。他的意思是他可离开聿宫,可见到若林了?
兴奋之余还未得及问出口确认,就听得司马邺充满占有yù的声音响起。
“醒了?”专制的身形坐到chuáng连将小史搂在怀里,吩咐褚楚端来膳食。
小史心中有些惧怕司马邺,但已数日未曾进食,腹中实在饥饿,刚想动筷子,手却被他握回放在被窝里。
“我来喂你!”司马邺执起筷子将膳食拌在一个小碗里,夹起一些送进他的嘴里。
小史面对眼前之人,想起他所做的霸道行径,顿觉陌生无比,但因饥饿难奈,也只好张口让他喂。
吃了一小碗饭,司马邺又让褚楚端来热汤,一勺一勺舀给小史喝。见他乖巧听话地喝下,心中欣喜至极,在小史的脸颊啄吻数下,才缓缓抱他抱被窝,严严实实地将他全部盖好,只露出一张俊俏的小脸。
方要伸手抚摸,就听厢外高传:“施大人到!”
司马邺脸色一沉,小史一听笙儿来了,立刻从被窝中爬起穿衣。
不等司马邺下令拦截,施笙已入到厢中,风姿绰越地向司马邺行礼。
司马邺从塌上站起,正视施笙浓胭艳抹的俏脸道:“笙儿今日不去侍候皇上,怎有兴致来我这聿宫?”
施笙深悉司马邺话中之话,可他也是有备而来。偷偷与一边更衣的小史互对了一个眼神,不着边际地发着牢骚:“我道是莲王去哪了?原来是在殿下处,要是这般失踪下去,皇上可要按我的罪了。”
“笙儿言重了。莲王在聿宫多住几日有何不妥?你当日奉我之命将他接出风香殿,此次不会是又收到何等消息,要将他带离到!”
冰冷的长眸忽地瞥向一边战战兢兢的褚楚。
施笙赔笑上前:“何来什么消息。是我与梅莹妃闲来无事,游逛皇宫。走到聿宫,她想来见见殿下,却又觉不妥,让我先来而已。正巧碰上莲王在此,顺便也可请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