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哥,到我那里去吧!你来我那里,我娘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要啦,阿真哥,到我那里去,我鸨母一定会开心见到你的。」
「阿真哥,你说你不离开扬州,好不容易你现在来这里,怎么不开口对我们姊妹说一声,你说一句话,我们会成群结队都来招待你的,那时在扬州受了你好多的照顾……」
一波波的轻柔娇语,吵得整家客栈都快翻了,掌柜可能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状况,他吓呆了似的坐在柜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正吵得不可开jiāo的时候,人群突然被一群仆役给推开,接着一个艳冠群力的艳丽女子穿着素服走进来;所有的女人可能都认得她,也可能是被她的风采给压下,竟然没有人敢吵闹。
怀真吃惊的看着她,那艳丽女子微微一笑,「阿真,许久不见了。」
「容姊,原来妳搬来这里。真的好久不见了啊!」怀真脸上露出真诚欣喜的笑容,似乎很开心见到倪悦容;而两人的表qíng那么开心,一看就知道关系匪浅。
倪悦容嫣然一笑,慢慢的走近怀真,所有的女人全都退了一步,她亲热的握住怀真的手,一脸真诚的娇笑,「阿真,你怎么吃得而huáng肌瘦?」她往后命令道:「来人,捧衣汲水,叫掌柜上最好的饭菜来。」
她带来的人立刻动作迅速的去办了。很快的,清水跟新衣全捧来,而饭菜早已上了满满的一桌。
第五章
「阿真,让我帮你抹手好不好?」倪悦容说话千娇百媚,一靠近过来,就是香风四溢,普通人只怕早已熏软在这股香风里。
怀真有点尴尬的急忙推却,「不用了,容姊,我自己来吧!」
倪悦容掩嘴一笑,「我们关系非比寻常,有什么要紧,我帮你抹手擦身吧!」
她拿起身上一块昂贵的丝巾,放入清水之中,温柔的为怀真擦拭着手上的灰尘;奇怪的是,她再怎么擦,就是不擦怀真那脏 。
四肢被擦净后,怀真急忙说!「行了,别擦了!」
「我为你换衣吧!」
「不必了,我这身衣服挺好的,不、不用了。」
「哪里好,这么脏,别人还以为你是讨饭吃的呢!」
倪悦容说的话深得楼心月的心,只不过他在顶楼往下看这幅香艳的美人服侍图时,双唇不由得抿紧,脸上表qíng变得更冷。
福来没注意到他家少爷的脸色,小声的说:「少爷,你看怪不怪?这一群女人不知是不是有病,都想服侍这个废人;你看连这么美的女人,都像小婢一样的在擦着他的手脚。少爷,你说这世间是不是反了?」
倪悦容不顾怀真的反对,帮他褪下衣物,见他肩膀上血痕历历,背后更是充满了抓痕,像被人给用力的抓过。
在怀真身后的一堆女人也都看见了,她们入青楼已久,当然知道这是云雨之欢时留下的痕迹,而且还是很激烈的欢爱后才会留下的。她们发出吃吃的一笑,全摸着怀真的肩道:「阿真哥,这个骚货好够劲。把你的背都给抓破了,你昨夜做什么事去了?你还说你只爱你娘子一人?」
怀真脸上一红,而楼心月在楼上听了,脸色瞬间刷白。
怀真急忙为楼心月辩解:「千万不要说他的坏话,他很冰清玉洁的,他也很矜持的,他是不会让人随便碰的,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跟他没有关系,他不是激动,而是……」顿了下,他才又说:「是我要他抓的,跟他没关系,你们千万不能笑他。」
他这不清不楚的解释,越解释就越糟,后面传来的嘻笑也就越大声。
倪悦容为他披上了衣服,因为她跟怀真已认识很久,她孰知怀真坚定执着的个xing,一想就知道他已经找到他的娘子,这后面的伤铁定是他娘子抓的。
她温柔的替他绑好了衣结才说话,但她不像旁边的姑娘说得那么粗俗,反而还落落大方,更显出她的端庄雅丽,「你遇到你娘子了,才从扬州出来的,是不是?」
怀真不知道能不能回答,因为楼心月没有告诉他能不能告诉别人他就是他的娘子。
楼心月见他张口,怕他把这一件丑事全盘托出,还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他就没脸活了。于是,他立刻走下木梯,冷冷的道:「做什么这样的吵吵闹闹?怀真,这群jì女是你的朋友?」
他这副倔傲睥睨的态度,让怀真身后的女人个个的脸色微微愀变。
倪悦容看了这冷艳无双的男人一眼,吃惊于他的冰艳世上少儿,就连女人也极少见到这么美艳的;况且他的气质又极为不同凡俗,更教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