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隆聿qiáng行进入的那一刹那,祈安痉挛般地仰起了脖子,一声凄厉的尖叫活活堵在喉咙里叫不出来,眼前一片昏黑,只有下身被dòng穿的剧痛,仿佛要把身体撕裂成两片似的,神智飘远了,可是对方残忍的律动和摩擦却像最jīng致的酷刑,把电击火烙般的灼痛直传到脑子里,硬是拉回了涣散的神智。背后紧压的力量似乎要把自己活活嵌进身体里一般,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冷汗浸湿了乌黑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身上,祈安嘶哑地喘息着、哆嗦着,却只能张开煞白的双唇,窒息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隆聿掐着他的腰狠命的往上顶弄着,瓦解秘道中一切可怜的抵抗,一面享受着征服的快意,一面yīn沉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吐出了口,“祈安,不要妄想查清柳妃案,也别再去试图碰触二十一年前的秘密——”
“否则朕就——”他顿了一顿,没有再说下去,眼神忽然一黯,声音也逐渐低沉,一个挺腰,将自己的分身进入的更深,又使劲大动几下,直到鲜血从xué口涌了出来,沿着祈安的双腿蜿蜒而下,将雪白的肌肤染得缕缕凄艳血红,才松开了手,移到那白皙的臀瓣上揉捏着。
江隆聿说了一些什么,祈安已经疼得无暇再去细听,模模糊糊的哀鸣着,哭泣着,手指无助的在桌面上摸索着,却随着江隆聿往更深处的几下用力,指甲抽搐着在桌上抓过,染上暗红的血痕。
抽泣声细细的传了出来,带着哀楚的呻吟,逐渐连成了一片低低的哭声。
下身已是被染得一片凄红,祈安无力的伏在桌上,承受着身后酷刑般的冲击,指甲抓裂了,却也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眼前昏黑一片,耳畔的声音逐渐虚无缥缈——
祈安静静的晕了过去,并没有熬到江隆聿放过他。
看着滑跌在地的祈安,如同一朵雪白的梨花,尚未盛放就凄然的从枝头萎落,美得连一丝生气也无,江隆聿沉默的看了良久,冷酷的脸上缓缓流露出苦涩的笑,眼神黯然,嘴唇蠕动着,轻轻开口。
“……别再追查二十一年前的事qíng了……否则朕就……”
他凄凉一笑,声音细不可闻。
“否则朕就只有杀了你……”
所以……别bī我……
祈安……
别bī我……
第十五章
一轮明月高挂苍穹,洒落光华。
前方,山林在夜色中被勾勒出连绵的起伏,黝黑深沉。
笔架山,因形如笔架而得此名,山势多变,沟壑众多,又处要道,前连凌安后钳昭原,算的上是一处兵家要害之地。
山下是一片小树林,凤丘一行人就在此安营扎寨,火把熊熊,照得此地如白昼一般。
看着远方起伏的山势,凤丘不禁皱起了那双俊挺的眉。
身后传来小顺急促的脚步声,凤丘头也不回,开口问道,“打探的如何?”
小顺抬手抹抹汗,回答,“本地确有山贼。”
他喘口气,指向远方笔架山,“就盘踞在山里,平时骚扰居民打劫旅人,此地怨声载道呢。”
“为何没人管?”
“本地位于凌安昭原jiāo界处,历来是凌安不管昭原不管,那些山贼就窥准了这个空子安扎了下来,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小顺边道边递上奏报。
“若是普通的山贼,那两名侍卫又怎么会应付不了?”凤丘伸手接过,冷冷道,“看来还真不是一群简单的匪徒呢。”
说完展开,借着火把的光芒细细看了看,俊美的脸上先是现出困惑的神色,随后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道,“果然是不简单,有点意思。”
小顺不解的眨眨眼,看向自己的主人,“世子为何这样说?”
凤丘却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双眼jīng光闪烁,缓缓开口,“一群乌合之众,行事散乱不成章法,不过仗着凶狠横行而已,却偏偏在祈安这件事上,进退有度安排缜密,竟颇有官家训练有素的痕迹,这不是很值得人深思吗?”
“咦?”小顺一愕,旋即恍然大悟,“世子的意思是说,他们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山贼?”
“那倒未必。”凤丘摇摇头,一双眉紧紧皱起,道,“只是在没摸清对方底细来路之前,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