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并没有反抗,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
和以前一样的的熟悉感觉,不一样的却是曾经的温柔体贴已经丝毫难觅,只剩彻骨的寒冷,似冬日霜雪般冰凉。
没有感qíng的吻啜着,吮咬着……
良久,江隆聿才放开了祈安,手指抹过那已微带红肿的双唇,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走到窗边。
祈安不顾身子还有一些酸软,连忙翻身下chuáng,“皇……皇上,您怎会在此?”
江隆聿回头看了一眼,淡淡道,“朕怎么会在此用不着向你解释,倒是你——”
他缓缓靠近祈安,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却散发出一股掩抑不住的迫人气势,似霜刀冰剑一般凛冽生寒,叫人喘不过气。
一步又一步,缓慢而充满威胁的走到了祈安身边,轻柔的抬起他的下颌,英俊的脸庞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感qíng波动。
“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罢?”
祈安愣愣的看着他
曾经孩子气的脸庞如今已经变得坚毅成熟,眼神冷酷,寻不见昔日的一丝柔qíng。
见祈安不答,江隆聿又低声问了一次,“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手指从下颌慢慢抚到颈间,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拭着瓷器,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优雅柔和,却让祈安控制不住的发抖,不敢看向那双鹰一般凌厉的眼,低下头去,沉默的咬住了嘴唇。
“……无话可说?”江隆聿却笑了,用单手就捉住了祈安双腕,举起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沿着祈安敞开的衣襟滑动着,慢慢抚上光滑的肩头,到颈,然后一把掐住那秀气的下颌,硬是抬了起来看向自己。
“祈安,你为何不说话?”他柔声道,低头吻上对方雪白的脖子,吮咬着。
祈安依旧闭紧了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的沈默激得江隆聿忽然烦躁起来,手上一用力就将祈安推撞在一侧的桌案上,扼着他的后颈qiáng迫他转过身去。
木桌撞得祈安忍不住皱起了眉,隐隐的刺痛。可是江隆聿的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腰带上,用力一扯,生生拽断。袍襟已经松散开来,江隆聿胡乱撕扯着,浑不管身下的人伏在桌上,身体轻轻的颤抖,抑不住的恐惧。
祈安的心里惊恐不已。
噩梦罢?两年前那场噩梦的延续……直到今天还是无法摆脱那梦魇的控制么?
江隆聿已经重重的压制了上来,自己连略回一回头都做不到,无法挣扎,也无法逃脱……就像一只困在蛛网上的蝴蝶,只能无助的看着危险一点点bī近。
“我最后再问一次……”江隆聿含住了他耳珠,轻轻抿舔,低声道,“祈安,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
祈安缓慢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怎么能说?怎么能开口?
难道要自己亲口把凤丘推向绝路么?
“……真的没有?”江隆聿却冷哼一声,猛地低头在他颈上狠狠一咬,引来祈安一阵颤抖,随后惊怖的发现江隆聿的手指狠狠捅进了他私密的花xué,带着恶意撕扯起来。
“不……”
祈安疼得身子都瑟瑟蜷缩起来。完全没有准备的入口被蛮力qiáng行进入,甬道紧致的抗拒着异物的侵入,对方却越发的下着狠劲,在里面连连勾动揉捻,略长的指甲蛮横的刮动戳点,每一下碰触都让祈安眼前金星乱冒,身上一个冷战接一个冷战,疼痛得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煞白,不住的颤抖着。
“但是朕却有话要对你说。”江隆聿不带任何感qíng的在耳边低道,看着身下的人痛苦难当的模样,眼神越发的冷酷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凤凌日月’,也别以为朕不知道洪瑜的事qíng……”他冷冷的开口,“祈安,你的一举一动,从来都瞒不过朕的眼睛!无论是你做过的事qíng也罢,还是尚未做的事qíng也罢……”
祈安咬紧了唇,额上流下豆大的冷汗,痛苦的摇着头,模模糊糊的哀鸣。
江隆聿又下狠劲抽动了几下,再抽出手指时,修剪整齐的指甲fèng里已是带了缕缕血丝。听着祈安哭泣般的哀吟,他不出声的笑了起来,撩开自己的袍子,勃兴的分身在xué口上摩蹭一下,便直直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