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远道:“羽林军事务繁忙,林贤被禁,林默也被臣吊在了祠堂严惩,皇上还是让硕将军回来做些正务吧。”
“你们都说完了吗?”刘琛道:“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朕要赐封卢昭仪为贵妃,封号为桐,暂代皇后之职,等皇后从冷宫出来,再还权于皇后。”
此言一出,众臣一片哗然。有人吃惊,有人担心,也有人暗暗窃喜。
“是不是肃贵妃bī死谢昭仪,就请桐贵妃去查吧,真若属实,朕活活打死他。”刘琛又道:“你们也别净只惦着朕后宫这些个事qíng,南阳赈灾,唐城戍边,东锦大旱,这些个事qíng,都谁在办?”
片刻的安静,刘琛勃然大怒:“你们这些个人,正事不gān,没事盯着个男妃磨功夫,明儿个一早,你们刚才说话的,这些事qíng都给我一一说明白,说不明白,这官你们也别当了,散朝。”
“还有,林重远”刘琛喝道:“林贤犯错,林默没有,你私用家刑,重伤朝臣,还跟朕说你没人可用,回去给朕把林默放下来。你想吊死朕的中郎将么?”
说完,拂袖而去。
刘琛下朝,气冲冲来到锦绣宫。
“臣妾知错,请皇上饶恕。”肃君彦看刘琛盛怒而来,早就素服跪在宫中。
“朕那日跟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记得。”肃君彦颤声道:“若是谢昭仪死了,皇上赏闺房之刑给臣妾,赏到死。”
“今天朕亲自赏你,脱裤子。”
“皇上饶了臣妾。”肃君彦伏地哀求。
“来人。”
“别,别,我脱,我脱。”
肃君彦褪衣躺好,刘琛拿起藤板就打,这藤板打在ròu上,不仅疼,而且声音很响,是宫中责打下人的刑具,会让受打的人不仅感到疼痛,还会感到羞rǔ,寝宫外全是硕连澈带来的羽林军,是军人,所以即便宫门虚掩,肃君彦的嘶声哭嚎能传遍整个湖心岛,也没有人会动上一动。
“说,是不是你bī死谢昭仪。”刘琛边打边骂。
“没有,不是臣妾,他是自尽的,想要嫁祸臣妾。”
“你还敢撒谎。”刘琛下手毫不容qíng。
“哎呦……哎呦……没有,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你找罗玉容gān什么?”
“臣妾早就怀疑罗玉容躲在徐阳王府,谢昭仪死了,臣妾害怕,就想……如果带来罗玉容,能让太后和徐阳王有所顾忌,兴许臣妾还能活命。”
“你早想着对付太后和徐阳王么?”
“我……”
“你好大的胆子,我让你不知死活。”刘琛气急,下手一下狠似一下。
肃君彦的哭扭终是让刘琛忍不住了,他扔了藤板,稍稍褪下裤子,身子重重一挺,凶狠的进入让肃君彦哭声更急。
硕连澈就在宫门处,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肃君彦躺在刑桌上,双腿大开,屁股上红肿一片,正被刘琛狠狠抓揉着cao弄,绝美的脸上,涕泪jiāo流好不可怜。
紫宸宫的宫人前来找刘琛,硕连澈忙道:“皇上,太后请您过去。”
“朕cao完他再去……呃……呃……”刘琛糙糙宣泄了怒气,喝令道:“起来谢恩,给朕系上裤子。”
“是。”肃君彦爬起来,跪在地上,给刘琛系好裤带,磕头道:“臣妾谢皇上宠幸。”
“朕若不好好罚你,你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圣旨。”刘琛道:“朕会让沈征日日赏你,赏到你可以走出锦绣宫为止。”
“皇上饶了臣妾。”肃君彦伏跪在地,痛哭失声。
正午时分,刘琛来到紫宸宫:“儿子给太后请安。”
“皇上,肃贵妃bī死谢昭仪,你总要给哀家一个说法。”
“是,儿子让他禁足了,还让沈征日日赏他闺房之刑,等桐贵妃查明真相,儿子定会给太后一个说法。”
“不管怎么说,谢昭仪也是因他而死,bī或不bī都是一样。”
“太后说得对,朕赏他日日受刑,也是让他有个记xing。”
“皇上还是太厚爱他了。”
“肃贵妃对儿子一往qíng深,他嫉妒谢昭仪和卓妃是真,但他秉xing纯良,断不会gān那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