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韩太后道:“你真的想让婉儿在冷宫待上三年吗?小倌入宫,她必定不知晓,夫妻一场,你就算要罚她,也该去看看她。”
“嗯,儿子知道了。”
“那罗玉容……”韩太后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还没时间想如何处置,且关些日子,再问问他知道些什么?要是不知道,儿子就jiāo给太后处置了。”
“无论如何,肃君彦这贵妃之位……皇上好生想想吧。”
“是,太后,只要太后饶他不死,儿子自会妥善安置他。”
“让他出宫去吧。”韩太后道:“宫外养妃,也不是没有先例。”
“哦?什么?”刘琛有些惊讶。
“把他养在宫外吧。”韩太后说,“大家都清静,他侍奉皇上也有六七年了,皇上总该过了新鲜劲儿了吧。”
刘琛一笑,没有说话,他怎不知,如果将肃君彦留在宫外,他恐怕都活不过十天,当初如此,现在仍是如此。
锦绣宫内,一连几日,肃君彦的哀嚎声,如箭一般戳着硕连澈的心,每次挨完打,硕连澈都会抱他回到chuáng上,他的láng狈,他的美,他赤luǒ的下身,唤起了硕连澈努力深藏的qíngyù。静夜里,硕连澈走进肃君彦的寝宫,宫人都被硕连澈用匈奴人独有的迷香迷倒了,包括chuáng上的肃君彦。他脱去肃君彦身上所有的衣衫,躺在chuáng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触及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一揉红肿的臀部,怀中人的一声轻吟,让硕连澈粗喘起来,手指探入秘处,说不出的柔软,这个地方只有皇上可以进入,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而现在,自己也要占有他了,害怕吗?有点,可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怨恨自己,这样做有点乘人之危,他想着,紧张着,抱着肃君彦,亲亲他的唇,他的额头,忽的,感觉很热,很热:“他病了。”硕连澈慌忙起身,给肃君彦穿好衣服,解了宫人的迷香,也赶紧派人去禀告刘琛。
刘琛匆匆带了郑平前来,一番诊治,郑平道:“皇上,肃贵妃是五内郁结,七qíng受伤,而且思虑过多,才至高热。”
“思虑过多?”刘琛问。
“他……吓得。”郑平道:“皇上的刑,等贵妃好了再赏吧。”
“吓得?”刘琛一叹,吩咐道:“今夜朕不走了,在这里陪他。”
众人退出寝宫,刘琛躺下,把肃君彦的头揽在怀里:“皇上。”肃君彦低声哭了。
“别哭了。”刘琛柔声哄他:“朕来陪你了。”
“臣妾害怕。”
“怕什么?”
“怕痛,怕羞。”
“你也知道害怕么?”刘琛道:“等你好了,还是要赏的。”
肃君彦哀哀哭了起来,刘琛温柔抱他,却不松口:“好好睡吧,好好吃药,等好了,还要熬刑的,朕这次定要你记上一辈子。”
“臣妾已经记住了。”
刘琛亲了亲他:“熬着,熬够了,才能记得住。”
“皇上……饶了臣妾吧。”
“朕意已决,好好熬着。”
“你别对我这么狠,好不好,我求求你。”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脸,亲亲他的眼泪:“朕意不可违,你既违了,就必须受这活罪,只要郑平说你已可受刑,沈征自会日日来赏。”
肃君彦崩溃般哭出声来,刘琛chuī灭chuáng灯,抱着他睡了。
寝宫外,郑平对硕连澈低声道:“他身上有守宫砂,你一碰,就会被皇上知道。”
硕连澈大惊,吓得冒了冷汗,只道:“您的意思是?”
郑平什么也没说,只拍了拍他,上船走了。
郑平连日来给肃君彦诊治:“肃贵妃就可受刑了。”
肃君彦眼圈一红,哀求道:“可能再缓缓吗?”
“好吧,下官可以再缓上几日,但也不能拖得太久。”郑平道:“皇上日日问起呢。”西弗俱乐部
“多谢郑太医。”
“郑太医“肃君彦忽问:“你在宫中已有很久了吧。”
“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