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廉王爷。”肃君彦把玩着那枚玉佩,问道:“王爷可有所图?”
“嫁给本王为妾,本王定会好生待你。”
“王府妻妾成群,还要君彦做什么?”
“妻妾成群又怎样,和你相比,都是粗鄙路人。”
“王爷这样讲,苏公子听了会伤心的。”
岳书恒笑道:“本王从不曾薄待子玉,只不过,qíng之一事,身不由己。”
“听王爷这意思,难不成王爷喜欢君彦?”
“一见钟qíng,再见倾心。”
“王爷别说了。”肃君彦起身送客道:“王爷请回吧。”
“皇上逐你出宫,本王心中很是庆幸,只要你愿意,本王……等着你。”
“请。”肃君彦伸手开门,已是下了逐客令。
“但愿本王与你,今生有缘。”
岳书恒披上斗篷,走出馆驿,登上马车道:“走吧。”
苏子玉低了头,喃喃问岳书恒道:“他……愿意吗?”
岳书恒摇摇头,抱了抱苏子玉道:“回府吧,今夜你来侍奉。”
“是。”
马蹄声由远及近,两辆马车相jiāo而过,苏子玉拉开窗帘去看:“也是去馆驿的,不知道是谁?”
岳书恒回头看了一眼,见几个黑衣人纵身跃出马车,看身手都是练家子,一人身披大氅,下车时,有人跪下给他当马凳,看那人身形很是熟悉,岳书恒心下一惊,低声喝命赶车人道:“快走。”
童杨一见刘琛,不觉大惊失色,腿一软,刚要下跪,沈征一把拉起他来,摆手让他禁声,童杨起身,走到肃君彦门前,冬冬扣门,低声道:“大哥,开门。”
肃君彦听他语声有异,赶忙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肃君彦的心如被重锤击中,双腿灌铅似的挪也挪不动。刘琛走进屋去,看看四周,脱了大氅扔到一边的chuáng上,沈征用袖子擦了擦椅子,请刘琛坐下。
肃君彦兀自低头站着,沈征怎么冲他使眼色,他也看不见:“肃君彦。”沈征不得不开口喊他,示意他跪下磕头。
肃君彦慢慢跪下,说了句:“糙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给刘琛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刘琛语声温柔,他乍一见肃君彦形销骨立,柔美动人,忍不住心cháo涌动,伸出手去,揽住肃君彦的肩膀,扶他起身,忽的双臂一紧,将他紧紧揽进怀里。
肃君彦一呆,眼眶立时红了,他缓过神来,一把推开刘琛。
刘琛脸上挂不住了,屋子不大,他双臂一用力,直接把肃君彦推倒在chuáng上,借势压上去,将舌头略入肃君彦的口中,肃君彦伸臂推他,刘琛一个耳光扫了过去。肃君彦轻吟一声,捂住了脸。
这声轻吟勾起了刘琛满身的yù火,他顾不上面子,手下忙不迭地又去扭解肃君彦的衣扣,肃君彦用力打开他的手,刘琛气的杨手又是一记耳光。”呃”肃君彦的嘴角流了血,眼前直冒金星。刘琛不理,他单膝跪在chuáng上,埋头要解肃君彦的裤带,肃君彦手背一撩,使了臂力,刘琛吃痛,松开手,低声怒道:“沈征,把他给朕扒光了,再反抗就狠狠打。”
沈征走过去,跪下来道:“皇上息怒,您看他瘦的,用qiáng怕会伤了他,伤了他您也心疼不是?”他转过头,对肃君彦温声道:“皇上出宫来看你,是多大的天恩,你别不知好歹,皇上要宠幸你,那是你的造化,你本也是皇上的妾侍,chuáng笫之间就顺着皇上些,你点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我就出去。”沈征这话其实就是变着法的给肃君彦求qíng,他实在看不得肃君彦再受苦了,该不该他说的,他也得说。
“多谢沈大人。”肃君彦蜷在chuáng上,含泪点了点头:“你走吧。”
“那臣告退了。”沈征说完,赶紧起身出去,带上门。
刘琛看肃君彦躺在chuáng上,抱头抽泣,蜷了身子更见消瘦,的确也是心疼,嘴上却还是喝了句:“自己脱光了。”
肃君彦伸手一粒粒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又拉开裤带,慢慢将裤子褪到裤脚。
刘琛看他脱衣,腹下早硬得难受,等肃君彦将一身衣服脱净了,刘琛哪还把持得住,扑过去,抱着肃君彦啃咬不停,双腿被顶到胸前,肃君彦不反抗也不迎合,躺在那里,由着他gān,一双美目盯着房梁,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可身子里的蛊虫不管这些,遇到了熟悉的气味,也帮着刘琛把肃君彦折腾得吟哭不止:“啊……啊……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