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影很快回到了京城,他头一次没有先入皇宫见太后,而是直接回了王府。他回府后一反常态的没有站在王妃画像前出神,而是呆在府中暖池中发呆。
长此以往,周徽影竟害起了相思病。御医们对此也是束手无策,逍遥王的病可惊动了宫中太后,连陛下一时也无对策应付。
宋清逸自逍遥王离开后,就继续朝前赶路。一日,他来到一处茶馆,无意中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他也因此改变了主意,在此地暂且住下了。
“你知道吗,听说临安王、夏邯王在到处招兵买马。”huáng衣人神秘兮兮道。
“嘘,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绿衣人紧张兮兮的说。
“你怎么知道?”紫衣人cha嘴问。
“两位王爷府中的人络绎不绝,听说连人手都已经备好了。”白衣人得意洋洋道。他可是有亲戚在王府做事的。
“此事可是王府的下人传出来,据说消息可靠。”huáng衣人点头附和。
“嘘,朝廷之事切莫议论。”绿衣人胆小的望着四周。
“陛下怎会放任两位王爷不管不问?”紫衣人纳闷道。
“又无证据想必陛下也不能随意治罪吧。”白衣人如是猜测道。
“两位王爷是何等人?”宋清逸突然cha入他们中间问。
“你是何人。”众人听闻后皆大吃一惊。
“在下只是路过的,听闻众位在议论,故而才有此一问。”宋清逸客气的拱手道。
“呃,我等也只是随意说说罢了。”huáng衣人怕惹来麻烦,赶紧借口敷衍。
“众位兄台,在下只是好奇罢了。绝不会连累众位,你们不必如此紧张。”宋清逸见众人如此防备,他立即想要消除他们的戒心。
“你为何对此事如此关心?”白衣人不免有些好奇。
“因在下的师父与皇族有些牵扯,故而才会关心此事。”宋清逸随意找了个理由。
“原来如此,那你是站在哪一边的?”huáng衣人突然很直接的问对方。
“呃,在下不知怎么回答。那各位是什么想法?”宋清逸不作回答,他反问众人。
“当然是赞成陛下治了王爷的罪。”众人齐声说道。
经过一番谈话,宋清逸已经了解了事qíng的大概。他借机离开了茶馆。这一路上,他仍在想着刚才的事。想不到陛下的皇位也不是如此稳固,临安王、夏邯王随时都可能对陛下不利。他不在陛下身边也不知陛下究竟怎么样了。他越想越不放心,就怕两位王爷会加害陛下,他暗自打定主意准备会会两位王爷。
宋清逸找机会溜进了王府,他潜入房外偷听王爷在说些什么。
临安王——周徽伯最近可是过的chūn风得意。他前不久刚收了一名小妾,此妾温柔可人、灵慧心巧,让他一时难以放手。最近他一直在此妾房中过夜,再一想招兵买马之事也是异常的顺利。陛下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放任他不管,对于这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呵呵……”周徽伯一人笑的乐不可支。
“伯皇兄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人笑的这么开心?”夏邯王——周徽运诧异的望着五皇兄。他这皇兄近日来好些很高兴似的。他和五皇兄才是王贵妃所生的,感qíng自是不一样。对陛下他可是厌恶的很,若不是仗着嫡子,这皇位理应是五皇兄的。
“原来是运皇弟啊,快坐下。本王当然高兴,新收的小妾如此慧黠。再说陛下那也是沉默少语,本王事事顺心,怎能不笑开颜。”周徽伯乐呵呵的说着。
“伯皇兄,你的那名小妾来历不明,你还是小心些才是。莫要进了别人的陷进哦。”周徽运难掩忧虑道,他对皇兄的那名小妾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花招。倒是运皇弟你,也该找个女人玩玩了。你怎么也不娶个王妃,总不能一直这么过吧。你可别学陛下那般无能哦。”周徽伯关切的说。
“伯皇兄说哪里话来,皇弟只是暂时不想成亲,可不是无能哦。”周徽运立即反驳道。
“哼……”宋清逸暗暗低哼,他的陛下可不是无能。只有他才知道陛下是如何的厉害,每次都让他罢不能。如今听房内两位王爷如此诋毁陛下,他恨不得立即闯进去狠狠羞rǔ他们一顿。转念一想,还是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待日后找机会羞rǔ他们也就是了。他忍住气继续听着房内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