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皇兄,说到陛下皇弟倒有些奇怪了。”周徽运困惑的问。
“运皇弟有何疑问?”周徽伯笑着说。
“听一些官员们说,陛下最近不知怎么了,人整个消沉下去。据说陛下整日里都是沉默寡言,连刚生下的皇子们也懒得搭理。”周徽运边说边摇头。
“那很好哦。”周徽伯连声大笑。
“怎么说?”周徽运急着问,他对五皇兄的智慧一向是很佩服的。
“运皇弟你想,若是陛下消沉最得利岂不是我们吗?本来陛下生了太子倒是个麻烦,不过若是有朝一日本王荣登大宝,这些小事也就无足挂齿了。此刻朝中官员个个如履薄冰。只要陛下继续消沉下去,我们再趁机拉拢,就不怕那些官员不倒戈了。到时,本王即可成就大业。”周徽伯异想天开道。
“正是,还需陛下继续消沉了。呵呵……”周徽运大笑不已。
“嘿嘿……”周徽伯也跟着嬉笑。
“唉……”宋清逸在心底叹息着。“陛下,你究竟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重视皇权的吗?清逸不能替你分忧,真替你担心哦。”他暗自担忧着陛下。眼见听得差不多了,他就悄悄的离开了王府。
宋清逸来去无踪,房内的两位王爷均未发现有人在外偷听。他们仍在房内商量着大事。
宋清逸怎肯轻易放过陷害陛下之人。临安王、夏邯王哪知他们的劫数已经降临。
王爷被擒
宋清逸回到客栈后就一直苦苦索着。他有了主意后就到王府打听。真是有钱好办事,他不费多少力气就已经掌握了王爷的行踪。他仔细拟定好对策就等着王爷们上钩了。
临安王、夏邯王每日都要到林中打猎。这日,两人仍然是早早的来到林子,他们想要好好的活动下筋骨。两人骑着马寻找猎物,身后跟着大批的侍卫们。突然,他们看到一稀有猎物,两人拼命向前追赶。哪知快要追到时,两人竟人仰马翻整个摔落下去。他们被一张网罩住了。侍卫们竟无一人跟上来,两人皆在心底暗暗叫糟:“怪他们过于鲁莽了,如今也不知该如何脱困。”
“两位王爷可好?”宋清逸远远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周徽伯、周徽运吃惊的同时问。
“一会,两位王爷就会知道了。”宋清逸笑着走近王爷们身边。他怕王府侍卫们追来,立即点了王爷们的xué位。他一手抱一个,朝林子的最深处疾驰而去。
宋清逸来到一隐蔽dòngxué,他随手扔下王爷们,转身用内功抬起石头盖住出口。他冷笑着走近王爷们。
“你……想……做什么……”周徽运颤抖着身体问。
“你是何人?”周徽伯怒喝说。
“呵呵……”宋清逸大笑着。他指着王爷们痛骂:“两位王爷既是人臣,怎能枉顾君臣之义竟然暗中招兵买马妄想起兵谋反。”
“你是陛下的人?”周徽伯如是猜测道。
“是陛下派你来的?”周徽运愤怒说着。
“不是,只是在下看不惯王爷们的做法,故而才会用计困住王爷。”宋清逸不愿牵扯出陛下,他只想尽可能的帮助陛下。
“既然不是陛下派你来的,你这么做又有何好处。”周徽伯不太相信对方的说辞。
“呵呵,王爷即不是太子,怎能妄想荣登大宝。”宋清逸轻视的说。
“哈哈……”周徽伯大笑不已。他摇头大声反驳道:“父皇也不是太子,可仍是做了个好天子。你怎知本王不是真命天子。”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他轻蔑的看着临安王说:“王爷凭什么说自己可以做个好天子。”
“本王乃是真命天子,自会体恤民qíng。”周徽伯自说自话道。
“哼……”宋清逸冷哼一声。他指着临安王说:“王爷即知体恤民qíng,就该知道如今百姓们过的和乐幸福,王爷此举乃是破坏了他们的太平日子。”他边说边摇头。
“成大事者当然要有所舍弃。”周徽伯满不在乎道。
“王爷此话就不配做个天子,你心中一点都不顾惜百姓们。”宋清逸越说越气愤,他最恨打仗使百姓们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