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渊殷勤地给顾白涂了好几次药,好似希望那伤口能一瞬好了。
到了晚上,沈慕渊又拿了药膏出来涂,喃喃自语道,“唔,血倒是不出了,就是还有些红。”
吓得顾白连忙系紧了裤腰带。
熄了灯,那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摸着便上了嘴。不一会儿房内响起顾白嗯嗯啊啊的轻吟。刚系上的裤腰带瞬息就被扯开了,顾白脑中顿时一片清明,一把按在那只yín手上。
“沈慕渊,你是要痛死我?”
黑暗中,那人静了片刻,俯身又吻了下来。吻得顾白畅意到决定妥协一回,那人悉悉索索去点了烛火。
钻回被窝,重新将顾白搂在怀里,在他耳畔蛊惑道,“我想要。”
顾白不喜这亮堂堂的烛火,皱眉睁不开眼,胡乱点了点头。
正仰面躺着等着他动作,他却一翻身,将顾白抱到他身上。
“今晚你在上面。”
顾白噌地睁开了双目,似是没有听清楚。
沈慕渊已认真开始脱自己衣服。取出清润玉chūn膏道,“你帮我涂吗?”
“你真的愿意?”
这下反倒是沈慕渊愣住,待反应过来顾白在说什么,心中有几分生气。
“你这说的什么话。在我心里,你就是与我不相上下的。”
顾白心中一暖,又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的不相上下,还有这个意思。
“顾白,别人与我如何,我都是不愿的。唯你,无论如何,我都是欢喜的。”沈慕渊拿脸在顾白颈间蹭了蹭,抬头望见他水汽蒙蒙的眼眸,只怪自己说得太煽qíng了。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舌尖挑逗在他耳尖刮过,沉声道,“你不是嫌弃我不是处么,我后面是处······”
······
第二日醒来,两人都痛得起不了chuáng,龇牙咧嘴的模样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沈慕渊挣扎着起身,努力装出自然得体的举止,总算找了阿涣来,三餐才有了着落。
阿涣拉着顾白说了好一会儿话,边说边抹眼泪,都是追忆公子这些年一个人的凄苦生活。
沈慕渊虽觉得自己并没有阿涣说得那么惨,但能让顾白心疼心疼也是好的。
晚间收到了林叔浩的信。沈慕渊第一次对林叔浩的到来如此欢欣鼓舞,翘首以盼。心中有好多问题要同他求教。故而根本不曾注意他在信中提到,要将心上人带来的话。
还是顾白细心些,道了句,“唔,叔浩哥终于找到意中人了,也不知道林老爷肯不肯。”
沈慕渊心里盘算着要问林叔浩的事,敷衍道,“估计是要打折他的腿了。”
这二人,皆以为林叔浩要带来的心上人,定是一个男子,搞不好是哪家的小倌相公。故而当他们见到兰芝时,皆掩不住一脸惊悚。趁着顾白同兰芝叙旧的空档,沈慕渊将林叔浩拉进了书房。
“你怎地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家给骗来了?”
“什么叫骗,我同兰芝是两qíng相悦的。”
沈慕渊扶额,“可是你何曾喜欢过女子。”目带疑惑望向林叔浩,“你又为何会喜欢男子呢?世间这些事真是没道理。”
林叔浩忽然呼吸一窒,望着沈慕渊的眼眸闪了闪,垂眸笑道,“是啊,这些事,真是没有道理。或许我本就该喜欢女子的,只是旁的出现些人,看进心里了,以为自己只喜欢男子。”
沈慕渊唔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如今,你爹也该高兴的,你日后便好好对待这姑娘罢。”迟疑片刻,还是凑近了些,“叔浩,我有些问题想要同你请教一下,虽然你已经不好此道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
顾白见那两人蒙在书房大半日,窃窃搓搓的,也不甚在意。直到几人一同吃完晚饭,将特意来苏州赏玩的林叔浩二人送出门,顾白才渐渐有些回过意来。
沈慕渊假借涂药的名义,让顾白撅着屁股趴在枕上,手指却沾了清玉润chūn膏缓缓地往顾白身后塞。等到他将第三只手指塞入的时候,顾白终于恼了。
咬牙切齿道,“沈慕渊,你有完没完。”
沈慕渊摸了摸他光滑的背脊,安抚道,“马上就好了。”
手指退出,再顶上的,顾白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