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主便令贫僧暗中照护。就在贫僧暗中守护在客殿外面的花丛中时,客殿的门打开了。文安公主走了出来,对直走向贫僧。而贫僧当时只感头一眩晕,立时便全身燥热无比,心xing骤乱。贫僧记得,当时曾运功自制。谁知真力运出,竟不达灵台。很显然,贫僧是中了人的暗算。贫僧在乱xing之际,gān下了不耻于人于世于佛门的大丑事。贫僧事后即直觉到是受了暗算。可是,当时仔细察查,又不象是被人下了*或迷qíng乱xing之药。事后,文安公主要寻死。贫僧一者因真相未明,二者也不忍眼见文安公主冤死,在文安公主回到东都皇宫之后,便接连几日,前去宫中求她饶恕。这以后,师尊发现了,将弟子押回了白马寺。”
刘玄靖笑道:“这些往事,与我等无关,大师就不说了吧。”
宏道不理,继续往下说:“在下将实qíng讲与师尊听后,师尊沉吟良久,才说当时可能是有人暗中对我和文安公主二人施行了迷qíng乱xing*。当时我们怀疑是尉迟长孙。二十多年来,我们也一直怀疑尉迟长孙。可是,武功差得太大,又无法证实这类事qíng,所以这事一直悬了二十多年。直到去年在穆斯神山服食了血色甘露之后,我才向尉迟长孙查问此事。尉迟长孙一口否认,并且发誓,说他还不耻gān这等宵小勾当。他接着说,那晚上,你衡山刘玄靖,当时在洛阳,在白马寺,贫僧乱xing之际,你就盘膝坐在离客殿十丈之外的一处偏殿的横梁上。刘玄靖,尽管至今查无实据,可贫僧确信,是你当时对贫僧和文安公主施行了道家的迷qíng乱xing之术——狂蜂làng蝶失魂采!”
刘玄靖听完,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摇摇头道:“贫道好生为你难过。你说尉迟长孙对你讲,那天晚上我在白马寺的横梁上盘膝而坐,尉迟长孙怎不一起来作证?”
“他此时正在峨嵋山上闭关,咱们不妨这就去峨嵋山让尉迟长孙作证。”
“什么?你要我陪你去峨嵋山?”
“你心虚不敢去吗?”
“你错了。”刘玄靖说。“一,老夫从不作亏心事,你所说的那天晚上,老夫根本就不在什么白马寺——”
“那么,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过去二十三年了,谁记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老夫此生只到过洛阳一次,是在五年前去北方时路过洛阳。除此而外,根本就从没去过洛阳。这是一。你别打断我。第二,老夫与白马寺从无过节,与你宏道也从不相识。你出事前我不认识你,你出事后我也没追杀过你。你说老夫施行‘狂蜂làng蝶失魂采’这种使人迷qíngxing乱的妖术陷害你,总该说出个陷害的理由吧?这是二;第三,至尊教主君临佛门,不允许佛门中出现武功比他高的人。
所以,听说白马寺有人又开始练神变功夫了;便百般阻止。他最有理由对你施行迷qíng乱qíng之术。其后二十多年他先是不住地威bī你jiāo出神变功夫,你隐遁江湖后,他又不住地追捕追杀你。如今你练成了神变功夫,他无法再加害你了,怕你报复,便将老夫作了替罪羊,转移你的仇恨。你练成了神变功夫,却怎地如此之蠢?”
宏道冷笑道:“你说的全都在理。可是,你知道老衲凭什么认定是你么?”
“凭什么?”
“真力。”
“真力?此话怎讲?”
“二十三年前,贫僧乱xing而gān下不耻之事时,所受的真力控制正是你的真力。你刚才以长剑格挡五叶禅师师徒二人的剑刺时,发出真力将他二人震退。老衲在附近运功感受,感应出了你的真力,正是二十三年前使贫僧迷qíng乱xing时所感受到的那种真力——太乙通玄真力。”
刘玄靖睁大双眼道:“修成神变功夫后,感应竟有如此之玄么?”
“就有这么玄。神变三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通,都凭的是功能感应。”
刘玄靖冷笑一声道:“那么,阁下是将此赃栽定贫道了?”
“还没有。”宏道说。“所以贫僧才请你一起去峨嵋山找尉迟长孙对质。”
“好,稍等片刻,等赵归真醒来。他们三人咬杀远去后。贫道便陪你去峨嵋山。”
刘玄靖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这一边两个和尚一个行者,也不说话。再过了半柱香时辰,赵归真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