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这苏燥rǔ既小又硬,与寡妇那松跨大奶,差别甚大?心中疑惑,睁眼一瞧,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媳妇,遂道:“大胆娘子,怎的是你?”
贵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传qíng,底下那物又窄又小,消受起来,岂不慡意。”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yīn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道宇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道宇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道宇那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gān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yù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见四方大屋,只一个出口,由此逃出,定让婆婆撞个正面,犹豫间,婆婆正进得隔避屋内,相必即刻就入汉子屋中。
道宇尚未尽兴,又不愿被寡妇瞧见,更不愿意放这小妇人溜走,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跳下chuáng拾将起来,低声冲小妇人道:“你且暂避于此,待我将你置入帐后,躲了这一关,三更即可与你欢畅。”
贵梅倒也乐意,赤身钻了进去,道宇一手提起,藏于帐后,回头一看,寡妇已踏进屋中,又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道宇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道宇一只手,抚其腰间,道:“瞧你这饥渴样,早已chūn心发动,我要央你做个摄合,你可肯么?”
道宇道:“要我做个蜂蝶常绕,事亦不难,只不知以何相谢。”
寡妇道:“求你常来于此,省却我这骚痒之痛,你道如何?”
道宇心想:“只为那小妇人,我且倘不愿离去,”遂道:“妇人之言,正合吾意,我且生意间隙,日日在此,图个慡快。”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道宇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约有五百余抽,寡妇làng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ròu,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dàng,战到酣时兴愈浓。
道宇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cao,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道宇含笑,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
道宇一头探手挖那yīn户,一头答道:“我知趣的妇人儿,晓得你久旷之后,yù火大,放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庭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
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罢休么?”
寡妇笑喘吁吁,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余我再为驰骤,未可已边。”道宇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妇人之意么?”寡妇道:“先夫三变,不足以抵郎之一度,自婚以来,从未历此妙境,甚是间遍体苏麻,魂灵儿都被郎摄去矣,幸勿再问,任尔狂dàng可矣。”
道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dàng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道宇自跪于后,双手捧腰,又是一阵狂抽槛cha,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早已yīn中发痒,难伸难缩,遍身yù火如焚,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