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作者:[明]西湖渔隐主人(5)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道宇复又转身,向chuáng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chuáng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chuáng前,入了帐子。

  且说寡妇之睡chuáng与贵梅、小儿之chuáng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làng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道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慡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道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yīn户内,道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yīn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道:“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道宇知他难忍,yù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ròu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道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fèng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寡妇不答,道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yīn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yín声làng语,好不骚发。

  俄尔,道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道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道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慡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dàng。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道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yīn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道宇小心下桩,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苏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jiāo股而卧,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道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jīng疲力竭,不时,道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yù睡,怎耐道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道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jiāo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道宇旋即溜下了chuáng,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道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

  “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难从命!”

  道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