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和收益_作者:写手k君(54)

  这答案太简单、太直白,赵棠竟被逗笑了。刘睿继续道:“朕也觉得可笑,但是律法里白纸黑字地写着。若要变法,便须取信于百姓。若要取信于百姓,便不能滥权枉杀。朕是天下官吏的表率,朕这里开一个口子,下面便会溃烂一片……算了,都是些屁话。朕心里天下重,赵兄轻,仅此罢了。”

  赵棠笑道:“若是云起被欺负,你也不杀?”

  “侮慢勋贵,罪及三族。崔氏不敢欺负云起。”

  赵棠点着头,恍然大悟,笑道:“我终于懂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走上前,从后搂住刘睿的腰,笑道:“陛下真挨肏?”

  刘睿腰肢僵硬,“嗯”一声。

  “行吧,看在你跪下求我的份上,我陪你一夜。不过,得收钱。”赵棠将下巴搁在刘睿肩膀上,“chūn宵一夜值千金,到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十二刻,一万两千金。”

  刘睿道:“朕只有七千金。先前修河堤,朕从内帑拨钱,把钱花光了。”

  赵棠道:“去借。”

  刘睿道:“好!”打开门,疾步出去,召来几个侍卫吩咐一番。侍卫走了,刘睿留在院子里,瘦骨伶仃地看着无边夜色。赵棠在书房里等。

  半个时辰后,马车驰来,上面搬下一箱一箱huáng金。刘睿回到书房,拉着赵棠的手出门,指着小院子里一箱箱huáng金:“你点点!”

  赵棠真的蹲下来,很认真地一箱一箱数过,还挑出几块,用牙咬了,确认是十足的好金子,才点头说道:“正好,打算怎么睡?在这儿,还是在却非殿?”

  小庭院的下人垂着头,赵棠意识到这些不是宫人,而是官员。研磨的是舍人,站岗的是校尉。高寒站在远处,冲赵棠挤眼摇头。赵棠视而不见,想:“他都不来要脸,我怕什么?”

  刘睿道:“在这儿!快四更了,还有一个时辰。”

  赵棠欣然点头,叫高寒带自己去洗漱。高寒脸色发青,一语不发,把赵棠带到附近一间小宫殿。宫女送来热水,赵棠脱光了站在浴桶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了。洗时,他握着阳物,想试试这东西的能耐。

  他套弄几下,阳物便硬了,然而一股寒意袭上后背:“他同云起睡过了吗?”那东西一下软了。

  赵棠再次套弄,另一股寒意袭来:“如果是云起,崔县令根本不敢动他……纵然动了他,刘睿也会替他报仇。”

  赵棠深呼吸,摒弃杂念,第三次握住自己那物,幻想着在却非殿看到的chūn宫图上。chūn宫图越来越bī真,是两个正在云雨的人,一男一女。那女子仰面躺着,面孔从chuáng沿垂下,如云的秀发堆到地上。那面孔竟是妈妈。妈妈痛苦地睁开眼,一边被男人肏gān,一边开口:“你要堂堂正正,你是小公子……”

  赵棠浑身颤抖,一点力气也没了,跪坐在浴桶里喘气。他把面孔埋在浴桶里,咕嘟咕嘟chuī气泡,在水的掩护下道:“妈妈,我作不了小公子,因为我是你生的啊!皇帝的儿子做皇帝,娼jì的儿子当娼jì,开天辟地以来都是这样。妈妈,你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要为难我?”

  赵棠洗完,裹着一条厚厚的被子,趁着夜色走向书房。他听一些爱开huáng腔的读书人讲过,妃子承宠就是这样,脱得光溜溜,裹着被子送到皇帝寝宫,承宠后再被送走,妃子仿佛不算人,只算了长着脑袋和四肢的ròu腔,能供御用,光荣无匹。他也像一个去承宠的妃子一样,在夜色里,愈发感到头脑和手脚变得不重要。

  他今夜要卖身,卖身钱一万两千金。

  他曾经那么爱刘睿,可以为刘睿出生入死、千里相随。可时过境迁,那么深的爱也枯了。最后一夜,银货两讫,恩怨勾销,只事君尽欢吧。

  赵棠回到书房,刘睿也清洗过了,躺在屏风后的小chuáng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chuáng尾。

  赵棠松开被子,赤身luǒ体地爬上chuáng,隔着被子拥抱了刘睿。刘睿额头滚烫,发着高烧,眼睛湿漉漉地看赵棠。赵棠吻刘睿。刘睿热烈回应,舌头顶赵棠的齿关,却不得技巧,顶不开。赵棠笑起来,牙一松,那舌头便闯进来,愣头愣脑四处劫掠。赵棠钩住对方的舌头,一吸,吸进口内吮着。

  刘睿呼吸急促,手臂蛇一样缠着赵棠。赵棠也被撩起了火,把刘睿按倒,自己骑上去。枕畔有一瓶药油。赵棠拿起来,对刘睿道:“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