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还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还能想着离开他。第一次该让你痛,痛不yù生,这样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人。”
慕容则越gān越兴奋,直肏弄得季白兰昏死过去,额头到胸膛布满细汗,双腿无力地垂在慕容则臂弯里,像两段白玉柳絮。
其实这些年季白兰也成长不少,早不复少年时雌雄莫辩,美则美矣,可也自有清雅孤傲,顽固起来便是匪石不可转也,又因常年病着,神色难免憔悴凋零,称不上是尤物。可慕容则就是喜欢看他像被先生责罚的书生般,痛苦纠结地皱起眉头,身体里还被迫无措地含着自己的yīnjīng,因自己恶意地抽动而低泣着抽搐臀瓣。
他想他会让弟媳在山庄里每一处都流下眼泪求饶,他绝对会那么做的,他会试遍世间所有yín邪的技巧——
只为了pào制季白兰,一偿多年爱恨之苦。
季白兰的身体惯于欢爱,就算慕容则毫无经验横冲直撞,他也有感觉,可他还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欢叫,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要等到慕容狄回来亲口与他对质。
被慕容则gān到最后他彻底崩溃了,被迫耸动着腰胯,喃喃揪紧了自己的头发,不断念着:“你是骗子……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慕容则闷哼着一下又一下将贲张yīnjīngcha入他身体,搅出黏腻不堪的水声,直肏得弟媳红肿xuéròu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绽放着:“不,他会的,你很清楚这点,他背叛了你!”
“不——!”季白兰愤怒而心碎地挣扎起来。
慕容则无视他的抗拒,大笑着给了他一耳光,而后毫不留qíng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舔了舔他的耳廓,明知三弟根本不晓得这些事,还是重复着淬了毒的谎话:“他不要你了,他把你卖给了我。”
季白兰咬牙,瑟缩着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眼泪划过虚青失色的嘴唇,又被慕容则温存地舔去。
随后慕容则又给了他一巴掌,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听话:“嫁入我慕容家,侍奉家主也是你的本分——”
““明白吗?三弟媳。”
07
慕容则在三弟房中盘桓了数日,若季白兰是个女子,难免惹人非议,然而彼此都是男子,家主又不会像三爷一样荒唐,故此没人疑心。慕容则说是在照顾自小长大的兄弟,也的确没说谎,众人反倒jiāo口称赞他仁义。
只有慕容获知道季白兰的病是怎么来的。
慕容则对外道貌岸然,进了房门就独断专行,前二十余年压抑的激qíng和愤怒都发泄在了季白兰身上,一时缠绵如少年,一时又恶毒得令人发指。他想他的确是有些怨恨季白兰的,这么多年他都只看着慕容狄,这是一种愚钝无知。
还好错误可以被纠正,慕容则也发觉了季白兰更多的好处。他也惶恐,也想过满足一次私yù就此结束,但多年忍耐的qíngyù和爱慕一朝爆发,连他自己都招架不住。他亲自照顾季白兰,喂药盥洗绝不假手他人,桩桩件件做完之后才能长出一口气,才重又觉得自己是个活人。
季白兰摔过药碗叫他滚,也声嘶力竭地求过他,但慕容则只是冷淡地擦拭着被他溅到衣襟上的汤药,而后继续虚qíng假意地哄诱,还把他圈禁在了此地。季白兰有心拼上一拼,身体却不容许,日复一日地犯起了哮喘的顽疾。
慕容则照顾得越jīng心,季白兰的病就越重。慕容获在门外枯守着,心都要碎了,可季白兰就是没求过他哪怕一次。
季白兰本可以在药碗或饭菜里夹带纸条的,只要季白兰伸出手,他就会拉住他,带他走。但正如季白兰不会心向慕容则一样,他也不会指望慕容获。
慕容获抱着自己的剑守在门外,像一尊无眠的雕像。哀鸣声、低笑声、浑浊喘息声、妩媚呻吟的声音,夹杂数点风雨声,声声入耳,腌得人心像一枚酸透了的青梅。
慕容则一直在三弟媳的房中厮磨到了不堪的地步,眼见季白兰有气无力,恨得不肯睁开眼看他,才稍稍醒悟了些:“你要是这么想不开,做大哥的也不为难你。我还叫小五进来照顾,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他说着就顺势低头吻季白兰赤luǒ的胸膛,抚摸着被自己啄吻得爱痕斑斑的胸膛,目中露出一点痴迷,笑了出来:“只是可别照顾到chuáng上去,嫂子通jian弟弟,说出去不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