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春色_作者:陈小菜(188)

2017-07-09 陈小菜 虐文

  两人月余来同处一室,却并非同塌而眠,苏小缺令搬进一张chuáng让谢天璧睡卧,自己仍是睡那张拔步chuáng,虽是长夜寂寞,更有yín毒在身,却只咬牙慢慢熬将过去。

  苏小缺既通医术,深知这种yín药旨在让人沦陷于qíngyù,每次jiāo合都是促使yín毒行遍全身血脉,一次比一次更加毒深,因此越是jiāo合无度,越是难以自拔,若是能意志坚定,清心戒色,积年累月下来倒是能将这yín毒慢慢随着血液蒸腾bī出体内,只是这一法子,说来简单,行来却非一日之功,毒xing发作时,更非常人所能忍受,恨不能就地随便寻一男子,也不问老少俊丑高矮肥瘦,便当是无上至宝了。

  沈墨钩死后,苏小缺诸事缠身,甚是忙累,月余来yín毒只在夜间发作过一次,当日以伽罗真气压服,虽是难受之极,却也熬得过去,不想今夜发作竟是来势汹汹,只觉血热如沸如灼,周身如被火炙,只连骨头fèng里都是chūnqíngyín意,燥热难当,胸口更像揣了一窝发qíng的猫,拼命的只用爪子抓心挠肺。

  不出一炷香时间,汗水已湿透了衣衫,一阵阵的刺痒疼痛如cháo水拍来,一làng高过一làng,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更没半刻能缓上一缓,毫无休止永不停歇,似乎只有立即死了才能从这种铺天盖地的煎熬中得以解脱。

  苏小缺双手紧紧攥住胸口衣襟,小口小口的急促吸气,眼前已是一片昏暗,意识神智似乎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了这么一具无法自控的身体和令人窒息的痛楚难耐。

  耳边听见自己牙关格格作响,指甲在掌心刺出黏腻的血来,终究还是抗不住那种bī人发疯的yù望,知自己此刻形状不堪入目,只竭力把低喊哭叫哽在喉咙深处,却克制不住身不由己的扭动翻滚。

  脸上纵横的泪水汗珠被yù火煮成了上好chūn药,苏小缺不自觉伸舌舔舐滴落在唇瓣上的液体,衣衫早被扯落,弓起身子,手指哆嗦着,慢慢伸向臀fèng之间。

  指尖进入之时,苏小缺一声哀嚎终是冲破出口,静夜中泣血似的脆弱,一根手指全然没入,顿感那里的饥渴与热qíng,浑身的yù望似乎也有了个奔泻的出口,苏小缺低声绝望的哽咽,心里发了狠,恨透了这具无能为力不知羞耻的身体,并拢五指,便yù直cha进去。

  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

  第六十九章

  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

  声音虽柔和,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苏小缺痛到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登时轰然一炸,浑身陡然僵硬,转眼看去,见谢天璧坐起身子,月光下轮廓如山川分明可靠,一时就想不明白自己这番模样怎会被谢天璧看了去,绷紧到极处的一根弦咔嗒断裂,身不由己的迷迷糊糊,陷入魔怔也似,浑不知身处何处遭遇何事,只越发紧张的蜷起了双腿。

  谢天璧静了静,星子般的眼眸直视他光luǒ的躯体,却波澜不惊的柔声重复道:“小缺,过来……”

  苏小缺停在后庭处的手慢慢收拢到胸前,五指放松开,睫毛湿漉漉的,眼神如受惊的小动物,却是一言不发。

  谢天璧没有丝毫不耐,微微一笑,道:“你过来,我抱着你,你就不难受了,就没事了。”脸上笑着,心却被利刃割得稀烂也似的痛,眼神里不禁带出黯淡沉默的痛楚悲伤。

  似被他的眼神所动,苏小缺迟疑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他的chuáng前,短短九步路,只走得谢天璧仿佛熬过了一辈子,长吁一口气,伸臂拥住了他玉石般光泽却火一般热的身体,轻声道:“躺下睡吧。”

  苏小缺依言而行,与他并肩卧倒,乌黑的眼眸却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似将信将疑,又似惊喜不胜,伸手出来抚摸谢天璧的脸颊嘴唇。

  谢天璧知他疼得糊涂了,又被自己一唤,神智更是不清,也不以为异,只觉他指尖到处,是入骨的苏麻又是久违的激qíng,不觉喉头一哽,却捉住他的手,顺势放落,道:“闭上眼,睡觉。”

  苏小缺侧身卧着,手被他放到腰侧胯骨上,蹙眉想了一想,反手握了谢天璧的手,沿着腰线绕到臀fèng处,直将他的手送到那私密所在,挺腰送胯,便往他手上凑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已然悄悄抚上了谢天璧的硬挺。

  谢天璧见他如此,心里陡然窜上一股火来,不是yù火,却是怒火,只恨不得把沈墨钩尸首掘出,挫骨扬灰方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