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出……快出去……贼qiáng盗……”明霄哆嗦着推拒,摇摆着腰身,妄想躲开身上人qiáng悍的入侵,却不料他此时的身子绵软无力,这yù拒还迎的挣扎更引人入胜。
景生原本还拼命控制着节奏,这时却再撑不住了,紧紧地将青鸾锁在怀中,狂猛地驰骋起来,恨不得立时便与他合二为一,“……唔唔……鸾儿……现在求饶可太晚了……可……可叫我怎么放过你……啊……”景生的眼前迅速腾起水雾,只觉得寒夜已变成炎夏,那……那xuédòng儿……弹xing十足又水嫩温存,绞得他的大物儿更加粗硬,……啊啊……即使追溯回前世……他……他也未曾体会过……如此极致的欢爱!
“嗯……唔唔……要……要死了……真……真受不住了……啊……”明霄急喘着吟叫起来,高一声低一声的,声声入髓,他只觉全身心都在qíngcháo中颠簸起伏,从热yù的波峰滑向谷底,再从谷底腾飞上波峰,身体被抽空,再被灌充,等待着丰收的那一刻,那……那人儿粗硬的大棒儿在他的后身儿里抽cha戏耍,他灵动的舌头在耳孔中钻进钻出,那……那放肆的手指在他的yù望上快速地弹奏撩拨,“啊啊……啊……”明霄尖叫起来,久未承欢的身子再受不住了,身子猛地震颤,波波热流喷涌而出。
“唔……鸾……让我们一起……”随着脱口而出的话语,景生的心中激起一阵悸动,多日来yù渴难消的身体终于餍足,粗硬的ròu棒被剧烈波动的xué孔儿紧紧吸着,倏地一颤,“……啊啊……”景生在最后一刻抽出yù望,爆发在青鸾的腿根儿上。
“天哪……太……太棒了……”景生赞叹着,心满意足地拥紧青鸾,“鸾儿……你真是太棒了。”说着便又低头,深深地吻住他,将粗重的喘息和赞美全都消融在唇舌下。
明霄依然沉浸在qíngcháo的余韵之中,无法自拔,更无法说话,所有的感觉都如此真实,炙热的肌肤,销魂的触摸,迅猛的侵入……撞击,和……和滚烫的体液,所有这一切都不像梦境,此时从微阖的窗扇间闯入一股夜风,沁凉地chuī拂着热汗淋漓的肌肤,明霄还未平息的心跳变得更加慌乱,难道……难道这真的不是一个最最旖旎的梦吗?
“啊,对了,鸾,你怎么知道我是璟?”景生慢慢平复着心跳,猛地想起青鸾在qíng急难耐时曾多次呼唤过他,‘璟……璟……’
迷蒙恍惚中的明霄浑身巨震,“你……你是景……”明霄微微仰头将脸颊贴上他赤luǒ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的泪和他胸前的汗水混合在一处,——是景生——真的是他的景生!
明霄正要撑身坐起,就听到窗外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爆裂的炸响滚雷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好像……好像来自涞河之上。身边人惊愣了一瞬,便迅速弹身而起,明霄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手指细摸,——啊!那条伤疤!
景生望着窗棂上映出的熊熊火光,眸光一下子变得冷凝,——好像是王仓码头那一带发生的爆炸,说不定是在龙江船场。
他回身抄起衣袍裹在身上,一翻臂将青鸾揽进怀里,“对不起,鸾,qíng况紧急,我必须去查看一下。”语声坚决却万分轻柔,“你等着我,乖乖的,你眼睛不好,别乱跑,我会再来的……”说着,景生弯腰在榻旁捡起那个彩球,打开,取出里面的璎珞,郑重地戴在青鸾的颈项上,嘴唇轮流亲吻着他紧闭的双眸,“这项圈是我今天赢得的,就算是我送你的定qíng信物,并不贵重,虽然我更想与你分享我的国家……”
最后的话语已低不可闻,景生的唇边还沾着青鸾眼里溢出的泪,他不舍地松开怀中人,微一提气,身子如流星般穿过窗扉,直she而去,转瞬就消失在映照着火光的林木之后了。
明霄勉力坐起身,斜靠在榻边上,失去了那炙热温qíng的怀抱,在寒凉的冬夜里,他的身上起了细小的寒战,眼睛努力睁大,暗沉的视野里渐渐燃起火光,伴随着噼啪的爆裂声,明霄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前方,拼命搜寻着那人的去向,火光越烧越旺,也……也越来越清晰,大开的窗扉外,铁钩银划的枯寂树枝狠狠地分割着夜空,其间闪映着彤绯色的光芒,明霄猛地扑跃而出,不顾赤luǒ的身子和身上难耐的酸痛,他趴在窗边,贪婪地凝注着被镶上了金边儿的夜空,就像初视人间的新生婴儿,——啊!红的火,黑的夜,白的雪,还有,颈间一凉,他惊悚地低头,清楚地看到了……看到了……金色的璎珞,下面悬着一枚冰玉小鸾,——啊!他……他的视力恢复了……他……他竟真的又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