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蛟长叹口气,每次回家都要受小竖番责骂,原因就是他“忽略孩子”,可是那又怎么办?他难道不想终日都在爱人亲人身边打转?
朝臣待漏五更寒,铁甲将军夜渡关。
世人只看到他们风光荣耀的面,却又如何知道其中的艰辛?他又何尝不想美人暖榻,娇儿绕膝,可若真是那样,那离他措骨扬灰也不远……
更有那些视名利如粪土的高人雅士,他们不过是追求名利的营营苟苟之辈!
却是可笑,如果没有他们些营营苟苟之辈,那那些高人却又如何来的太平闲暇得以高谈阔论?!
御蛟长叹声,朝着自己营帐而去,还没进门,就看见站在哨兵旁边的惊风。
“gān什么不进去?”御蛟停住脚步,看着个站得浑身发抖的人,知道他伤得不轻。惊风从入伍就是来当御蛟的勤务兵的,当然名称的好听,大多数将领的勤务兵都是相貌上佳的青年,他们在充当杂役的时候,连带着还要充当泄yù的工具,毕竟位高权重的将军们总是不屑于去找营jì的。但也并非不是好事,因为作为勤务兵的他们,有更多的机会能够为家人和自己争取军功!
甚至史上许多名将也是由此出身,更有许多人在功成名就之后,依旧与他们曾经的上官保持着亲密的联系。
御蛟虽然不知道惊风到底是怎么个任务失败法,而之后对于惊风的处置,显然就是把惊风送给他,和作为护卫的送不同,而是更有深意的“送”!而且,由于不能话缺陷,惊风是不可能成为军的将领的,夏国军法,有残疾者不得入伍。而惊风的军贴却是皇帝亲自开的……
之前御蛟只在观察他,对于真正的身边人,御蛟并非是只要看上眼就来者不拒的!
惊风退后两步,躬身礼,看那意思却是要离开。御蛟快他步拉住他的胳膊,随即半qiáng迫的将人托进帐篷里。
“到底,让他们打多少军棍?”御蛟眉皱得死紧,他能够闻到人身上浓烈的血腥味,显然顿军棍已经打得他皮开ròu绽!
惊风摇摇头,刚被御蛟扔在chuáng上就要起来,却又被御蛟压回去。
“躺好!得找军医来,可真是能折腾!”御蛟恬不知耻的指责着,完全忘当初是谁把人家赶出去打军棍的。衣服脱下来扔到边,看到的就是血ròu模糊的背脊,不过总算是行刑的人手下有着分寸,并没有伤到筋骨,虽然看着凄惨,但也仍旧是皮ròu伤,可仍旧怕顿毒打伤到他内脏,还是该找军医来看看。
吩咐外边哨兵分出人去找军医,御蛟自己又走回来,倒杯水又找块gān净绷带,坐到chuáng边,用绷带浸湿水,滴进惊风口中,毕竟他现在不宜起身,直接灌水又怕他呛着。
惊风却是完全傻,看着御蛟动作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反she般的吸吮着绷带上的液体。
御蛟看他gān裂的嘴唇逐渐变得湿润,嘴角也带上笑意,直到看他喝gān最后口水,御蛟的小指如暗示般的划过他微开的嘴唇,甚至蹭到他的牙chuáng。
正好个时候军医进来,等到惊风反应过来却只看到御蛟起身的背影,却让他心中更加惶惶……
军医上好药离开,惊风仍旧趴着,御蛟却站在榻边个他怎么看也只能看到他大腿之上的位置,偏偏惊风又不敢动作太大,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害怕惊动什么!
又过不知多久,御蛟坐下来,而御蛟的只手惊风不知道是还是无意的放在他胯上,那手略微揉捏两下,随即便轻轻的来开他裤头。
惊风只觉得自己心跳如同擂鼓,在他人面前赤身露体在他原本训练中不过是常事,可是如今却是紧张的让他抓住身下的被子,惊风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的qíng形倒是如同即将度过初夜的少……
“里到是没伤到。”御蛟笑着摸两下,“不过……倒是很想伤上伤……”御蛟的手指划过股fèng,又再他两团臀ròu上,于是便清楚的看见惊风腰部猛的颤!
“等伤好,再来伤吧……现在可不能让伤上加伤……睡吧……哈哈哈!”御蛟调戏人家之后就屁事没有的跑去自己chuáng上睡觉,可是惊风个病号,却因为他的几句伤不伤的,弄得夜没睡!
之后,稳定心态的御蛟虽然仍旧努力寻找着获胜的方法,但是实际上他也已经做好今年退兵到自己的占领区,等到来年继续开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