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帝来看弟弟的时候,御蛟就会立刻化身无赖,每日纠缠厮打,就是他儿子都看不过眼。gān脆“抛弃”自己老爹,也进入了宗学学习。
“谁说我抛弃他?明明就是他把我扔进来的!”——严凊痛心疾首的哭诉。
都说饱暖思yínyù,御蛟这个“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的男人更是如此,虽然肋骨动作大了仍旧生疼,虽然右胸每次呼吸仍旧伴随着沉闷的疼,虽然老太医一再告诫他仍旧有一段时间要戒色!
但是,无论是御骜还是他,都能感觉的出来兄弟二人单独相处之时,御蛟的动作和神qíng已经越来越激动了……
“呃……嗯!娇儿……你身子……不行……”御骜背靠着墙壁,衣衫láng藉,他弟弟的脑袋正埋在他胸口,现在还能隐约看见斑斑吻痕与他红肿发亮的右边rǔ头。
“呼……呼……”御蛟抬头看他,血红着眼睛,气息粗重,就如同发qíng的野shòu(某些方面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看的御骜心头发怵。
两人对视半晌,最后,御蛟移开了视线,踉跄两步退开了。
御骜看他离开,却是靠着墙喘了片刻,才着手整理自己衣物。说来,小时候御蛟“吃奶”,他总是心安理得,并无一丝绮念。可是这次御蛟回来,每次弟弟与他如此亲热,到后来都会变成另外一种的“亲热”……
御骜感觉这并非只是御蛟一头热,而是他……也有那种感觉……
如此想着,御骜不由得抬头去看坐在chuáng边的御蛟,恰好御蛟也抬头看他。此时,御蛟已经没了刚才的狰狞,不过,他那一脸平静,反而弄得御骜在看他之时移开了视线通红了脸。因为不知为何,他看他的时候,有一种被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舔”了个通透的感觉!
“都说蛟龙xingyín,你还真是条yín泥鳅!”御骜为打破这异样的气氛,状似恼怒的坐在了御蛟身边,狠狠瞪了弟弟一眼,“要不然卫渊自己留在了望北关呢!你把那老实孩子折腾得够呛吧?”
“哪有?”
“没有?没有gān吗不敢看我?”
“我只是在冬天没事gān的那段时间,才会……”
“你喜欢他吗?还是拿他当那匈奴人一般,不过,说起来那匈奴王子我可是还给你留着呢。”
“哥~”御蛟撇撇嘴,向后倒躺在了chuáng上,“对卫渊,算是日久生qíng吧。本来他也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很男人,很美……”御蛟说话间,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或者说就如大多男人们看到美丽女子时露出的痴迷(色qíng?)表qíng,不过只是闪瞬之间,御蛟在一个呵欠之后就恢复了常态,“当然,我最爱的类型,还是哥哥!九天十地,前世今生,只得一个!”
“哦?真的?”御骜笑眯眯的低头看着弟弟。
“真的!真的!”看着距离他那么近的一张俊脸,御蛟口水直流,忙不迭的点头。
“呵呵……信你才是鬼!”
“哎哟!”yín泥鳅挨了他哥哥狠狠一个bào栗!
第37章 任xing
“哥哥,你说那匈奴人还给我留着了?”玩闹之后,兄弟俩并排横躺在chuáng上,御蛟枕在御骜肩头,昏昏yù睡的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哥哥。
“怎么?你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虽说我给你留着,但是在齐太医点头之前,你都给我戒色!”
“我说哥哥,你弟弟在你眼中真的就那么yíndàng?”御蛟显然对于哥哥防备的眼神感到“伤心”。
“当然不是。”
“哥哥!”高兴的抱住哥哥撒娇~
“是非常yíndàng。”斩钉截铁。
“哥~哥~”无力外带灰暗……
“呵呵,不玩了,说你想gān什么?”
“我想送他回糙原。”
“哦?”御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匈奴经过你那买奴之计,又经此大败,丁口瑞减。白狄本来就是糙原三雄中最弱小的一支,战败之后更是虚弱。如今乌恒一家独大,到确实该有个有力人士出来整合两族以抗乌恒。”
“没错,而且匈奴单于死于我军弩箭之下,他三个儿子尚小,最大的不足七岁。虽说英雄出少年,但是这么小的孩子一定无法服众。而他的兄弟们大多数都在他夺取汗位时被他杀了,只留下了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