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恳连连,沐华也不好再拒,低哼一声允了。苍绝大喜,一挺身进了沐华体内律动起来,只觉这般玩法比起往日别有一番滋味,蟒尾卷上沐华双腿,紧紧缠在一起。
沐华初时还受得,但觉苍绝动作越来越急,体内物事比平日粗长许多,内壁又麻又痛又痒,那股子滋味直透到骨子里去,忍不住呜咽出声,求道:「快出来。」
苍绝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住,哄道:「乖,让我做完这一遭儿。」
他平日里做上一遭儿便要半个时辰,这日器物格外坚挺,哪里是半个时辰可以了事的,沐华渐渐失声呻吟,声音又dàng又媚,苍绝越发兴起,猛戳不休,qíng到极处,上身也化作蟒形缠在沐华身上。
幸而沐华习了《汲阳谱》后房中之术日益jīng湛,这时照谱上法子收紧腹肌,股间尽力吞吐,竟也挨了下来,但身子挣动间两人已是从水中移到岸上,一人一蟒尽露光天化日之下。
过得移时,两人已做到紧要处,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沐华抬头望去,见十丈外一棵树后站着个樵夫模样的汉子,背上一捆gān柴,手指着这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沐华顿觉脑中嗡的一声,身子一僵,后庭不自禁收紧,竟箍得苍绝一下泻了出来。
苍绝这时也看见了那樵子,暗吃一惊,想这谷中向来人迹罕至,怎的偏巧今日竟被个樵夫撞了进来,冷哼一声,张口吐出阵狂风,卷起樵子送出谷去。
两人这番qíng态上被撞破,沐华大窘之下数日不肯搭理苍绝,任凭好话说尽也哄不过来,苍绝每日里做小伏低求告讨饶,如此这般闹了半月才算缓解。
两人qíng好如常后便商量着去南海游玩,也不腾云驾雾,扮作书生模样一路游逛过去。
沐华三年未曾出谷,如今重又入世,倍觉有趣,才出群山,便拉着苍绝到路边茶寮歇脚,饮茶间听几个农人在寮中闲话,语声喧哗,只听其中一人道:「老六说他半月前迷路闯进个山谷,见着个年轻后生同蟒蛇玩耍,我便道他看错了,必是那蟒要吃人,老六偏说不是,还说那后生长的漂亮,叫得是又娇又媚,定是跟蟒蛇在gān那事儿。你们说,这老六是不是chuī牛chuī得没边了……」
这番话一字不落送进沐华耳朵,登时一口茶卡在喉中喷了出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只看得苍绝胆战心惊,一边帮他拍背顺气,一边颤巍巍道:「华弟莫气,乡野笑谈而已,莫理他们就是,反正他也认不出咱们来。」
沐华听了这话只有更气,脸色铁青,狠剜苍绝一眼,迈步便走,苍绝暗中叫了无数个糟糕,追在他身后,一路劝解不住。
两人一前一后,顷刻间行出老远,将一gān乡民闲语抛在身后,风中只传来苍绝叫声,「华弟莫走那样急,等等我,等等我啊!」
——完——
第二十章 番外之《师徒》(方闻苏谨篇)
再是美如桃源的山谷,入了夜也不过冷月空悬,山林寂寥,只坡地上的一幢木屋才算添了些许生气,显出些人间气象。
八月十五的月再亮,亮不过屋里红烛高烧,明晃晃的烛光映着屋角那张大chuáng,照出巫山云雨,鸾凤相jiāo。
“啊……师父…师父,且缓一缓,那里实在疼得狠了……”
十七岁的少年才变了声,清亮的嗓音低了些许,这时叫唤出来,更是暗哑,却因掺了qíngyù,那两声“师父”当真叫得dàng气回肠,直喊到人五脏六腑里去。赤条条一具身子扭动着,白生生的皮ròu染上一层媚色,直蔓到脸上,秀美雅致的一张脸蛋,竟生出十二分妩媚妖娆。
方闻仰卧在下方,古铜色一双铁掌钳住徒儿苏谨细嫩的腰肢,上下颠动着,两人的紧要处连在一起,销魂般滋味,直沁到骨子里。
“这般便受不住了?”剑般的浓眉一扬,方闻低低一笑,道:“乖谨儿,今儿晚上将那龙阳十八式陪为师使得全了,明儿个把折枝手最后三招一并传了你。”
艳丽的丹凤眼瞬间张大,黑白分明的眸子掠过粼粼波光,随即眯起。
“师父说话可要当真,莫要哄我。”
狠狠向上一挺,方闻满意地听到一记媚叫,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说罢,转身将少年掀到身子底下,擎起纤秀的一条左腿,狠压下去。
“嗯……”苏谨闷哼一声,随即拿牙咬了嘴唇,闭了眼由得方闻搓弄。只是下面到底折腾得狠了,抱在他背上的双手忍了又忍,仍是抓出几道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