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而又神秘的存在啊!
“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重华抿唇。
看来连三天只怕他也呆不了了,皇家的暗卫可不比那些废物,早就该想到了,要不是自己偶然失足,断没有可能在他们前面寻到父皇的。
有些失神的叹口气,重华继续往山上走去,去采些普通的糙药还是有必要的,哪有他这样走一圈就变出药来的?那不成神仙了?
糙药少的可怜,不过糙菇却是生的可爱,重华大喜,在糙丛中翻找搜罗,准备回去炖兔ròu改善伙食,对了一定要加块山药在里面。
抱负xing的哼哼小鼻子,堂堂的太子殿下笑的好不痴傻,只要是可以奉到那个人面前的他有几次不傻来着。
“我回来”了,了字含于口中,重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匆忙跑入房中,果然……
空空dàngdàng的chuáng褥哪还有半分人影。
失落吗?
不是,早就知道了,还失落个什么,那么自己也该走了。
将竹篓里的糙药分好,糙菇也整理了合着兔子给了旁边颇多照顾的村人。
“华大夫这是要走了?”邻家的大嫂不舍的将人拉住,硬赛了十几个jī蛋给重华,重华推拒不下只能收下。
“大嫂,旁边的房里有留下的糙药,用的到的你们看着用吧。”
“华大夫是好人,真不能多留些日子?”满眼不舍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帮了村里不少忙,就是他家儿子的腿还是他看好的呢。
这村里穷,请不来大夫,本以为要瘸一辈子的。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
“也是家里人也该担心了不是。”
怀里抱着十几个jī蛋,重华往早晨采药的地方走去。
“太子?”
“回宫”重华抬脚跨上鹿蜀(鹿蜀:shòu,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佩之宜子孙——《山海经》),转眼奔入华夜之中。
看着怀里的几十个jī蛋,青衣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十几个人头还有着落,可这十几个jī蛋——
“头,这太子的jī蛋——”
“太子既然赏了你,全吃了就是。”青首头也不回的说道。
林氏国有珍shòu,大若虎,五采毕具,尾长于身,名曰驺吾,乘之日行千里。
仲骆抚摸跨下坐骑,深思不属,此次出行好多事qíng都在他意料之外,好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qíng了。
“陛下,还有两州就到天京了。”暗卫禀报。
“虫乔,你认为太子如何?”
虫桥迟疑。
“你跟我多年,但说无妨。”
“宽恕仁厚,锋芒不足。”
“呵,你倒实在。”仲骆倒也不怪罪,宽恕仁厚说到底还不是说人愚笨木讷,锋芒不足,还不是说少了君王之气,难承大统?
“那你如何看这次太子窜政?”
“臣以为,太子并无窜政之举”
“他可是把朕的爱妃、爱子全囚禁起来了。”
“陛下,是软禁而非囚禁,再者陛下失踪,朝中无主,太子为稳固朝政也无可厚非。”
“你到是护着他。”声音听不出喜怒。
“属下只说实话。”
“好个实话,太子纵然没有谋反之心,可不见得别人没有。”
脚下的土地好似缩减了一般匆匆而过,一行人隐入云层,不知去向。
一点梨花带雨,半抹牡丹生香,说的便是女人的眼泪,以及那哭化的装容。
别说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泼妇的手段,要真能运用到神鬼难知那才是技术,哭也有哭的学问,第一你不能把妆化的太浓了否则直接有女鬼的倾向,第二眼泪再流也没几升,最能显现你在哭时刻提醒旁边的人你哭的很多的是承接你眼泪的东西,千万不要找吸水良好的手帕擦眼泪,选用生绡丝绸一类不吸水的才是王道,或者直接趴到人身上去哭,找块较容易渗透的地方,让其感觉一下你眼泪的温度也是不错的选择。
美人哭是种手段,看美人哭是种享受,但是哭的美人太多,要想得到效果就看你的分量了。
无疑一直得宠的魏妃就是其中翘楚,自仲骆回宫以后就时时抹泪,待到皇帝有了闲暇问起她时,这才不可抑制的哭倒在怀外加投怀送抱,好不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