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歌看直了眼,赫罗族人靠下蛊防身,对常见动物习xing无不熟知,可从未见过红色的láng。
那只láng看到应长歌怀中的白狐,láng眼立时半眯,目露凶光,矮下前身,蓄势待发。白狐忙从应长歌怀中跃出,四爪着地跳到那火láng前。“呜呜”哽咽地叫,可怜兮兮抬眼望着它,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找亲人哭诉。
那火láng看了看应长歌,又看了看白狐腿上缠住的衣襟,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狐狸的背脊。白狐一跃而起,跳到火láng背上,舒舒服服卧了下来。那火láng深深地盯住应长歌,明明是只láng,应长歌却觉得似乎正被居高临下地审视,气势bī人。那火láng傲然斜睨他一眼,转身慢慢离去。
应长歌只觉得这狐狸和这láng十分怪异,似乎……好像……但是……
怔怔想了半天,忽觉脸上一凉,伸手一摸,竟是雨点。一抬头方见天色yīn沉,要下bào雨了。
bào雨转瞬即至,哗哗急如倾盆。应长歌展开轻功,奔回山dòng之中,身上衣衫眼也湿透了。林毅早已燃着火堆,见应长歌湿淋淋地跑入,皱眉道:“怎么下雨了还不快回来?脱下衣服烤一烤。”应长歌心道:只怕一会我想穿着衣服,你都不肯。
他心里有事,脸上神色古怪。林毅察言观色,见他似笑非笑,似乎不怀好意,心下暗自提防,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惜弄不来吃的,今天要挨饿。”
应长歌道:“你自己要留在这里,愿得谁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毅目光如炬,望着他淡淡地道:“你这么讨厌我么?”应长歌一怔,随即道:“你三番四次对我下毒,难道还要我谢谢你不成?”
林毅不语,半晌方道:“恩。”应长歌见他容颜似乎黯然,几乎便要脱口说出:“算啦,不怪你就是。”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暗骂自己犯贱,险些又中了他的美人计,这次可不能心慈手软。叹了口气上前扶住林毅,道:“你伤势未痊愈,就不要乱来,快回去好好躺着。”
林毅心知应长歌要报复,没准想了什么古怪主意要对付自己。但赫罗族蛊术何等厉害,无色无味、无形无状,就算明知有鬼,却防不胜防。不过一搀一扶,“chūnqíng蛊”已下到他身上。
应长歌坐在一旁不出声,似乎在望着火光想些什么,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林毅的举动。过不多时,林毅忽觉体内一阵阵发热,唇焦舌gān,便道:“你去给我接点雨水来,我很渴。”应长歌“恩”了一声,却不动作。
林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猛然醒悟,双眉一挑,刚要说话,“chūnqíng蛊”瞬间发作,竟是来势汹汹,火一般席卷全身。
林毅qíngyù波动,浑身发抖,又惊又怒,道:“你……你……”应长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白玉雕琢的脸上晕红一片,仿佛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双眼被qíngyù之火烧得发亮。这个冰山美人终于有了非同平时的表qíng,就如壁上所绘九天仙子突然活了一般。
林毅本就极美,此时chūn意涌现,不可遏制,更是柔弱妩媚。应长歌呼吸粗重,一把将他按在大石之上。
林毅惊呼:“你不能……不能……”应长歌邪笑道:“不能什么?”林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应长歌双手一分,扯开林毅身上衣衫。在他rǔ尖上捏了一下,林毅手足酸软,“啊”地呻吟一声。
应长歌在他双rǔ上不住揉捏,弄得林毅连连喘息,颤声道:“别……恩啊……啊……别这样……”应长歌见他身上白皙的肌肤变得一片粉红,说不出地诱人。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在他下身处撩拨。
林毅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出,将应长歌推开两步,喘息着道:“不能这样……你……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岂可……岂可恣意妄为……”
应长歌笑道:“我偏要恣意妄为,你又能如何?就许你用毒qiáng迫于我,不许我下蛊治治你吗?那好,我不动、也不视,总行了吧?”说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