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绝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
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的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láng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清者自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叫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沈庄主一手持起君笑左手,夹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痛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chuáng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qíng几分无谓。
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
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的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qiáng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shòu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
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cao作表qíng,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qíng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gān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qíng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cháo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
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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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chuáng铺和清理君笑。
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rǔ,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luǒ体被女人摆弄。
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qiáng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
君笑唯一能做的是裹上chuáng单,勉qiáng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虽生xing爱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gān净,但又不愿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君笑更是难熬。
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xing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扶他到夜壶旁。
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招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xing并未因此而废。现在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绝不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