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自己衣衫几乎全褪,yù望挺立着,而最糟糕的是眼前竟然还坐着一人!而且……是昨晚自己意图不轨的物件……
君笑低下头,把头埋在手间,心里把自己骂了十八、二十遍。
悠然见他神qíng不对,连忙靠过来:「萧你怎么了?」一颗心悬起来,生怕是自己动手动脚惹他生气。
「你别过来!」君笑尴尬着自己身体变化,咬牙qiáng止住自己yù望。
悠然看到君笑掩住下体,已知他为什么这反应,忍不住笑起来:「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qíng,我帮你?」
他这句话可让君笑脸红得无以复加,转过身去不语。
悠然贴近他:「萧,人有yù望本就自然,你又何必苦苦压制?这样对身体也不好。」
「你一个年方十八之人,怎知……」君笑不看他,只低低言道:「这种事qíng,若人不愿,是不会控制不住的……」
悠然目瞪口呆:「萧,你说什么?」
君笑更是尴尬,唯有嗫嚅:「这种事qíng……若心不愿,身体也就不会有感觉的……我、我……」
「谁告诉你心里不甘愿,身体就没感觉?」悠然瞪着君笑,简直不知道这男子哪里来的这怪想法,「你不是青楼里长大的吗?总不会这些事隋都不清楚吧?」
悠然说完却是一痛,不该提的。
君笑不以为意,只脸红道:「就是她们说的啊……」他飞快看了悠然一眼,想自己该不会真的弄错了什么吧,硬着头皮道:「我听她们背后议论,她们说……jiāo合时只是迎合,只要心里不动,对方其实根本挑不起什么……」
他说到这里,已是尴尬难言,后面的话却再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别告诉我你对这事的所有了解,都是在jì院听她们议论得来的!」
悠然看君笑,见他点头,几乎控制不住想骂人的冲动。
「你、你怎么这么单纯!那些女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就算最烈的chūn药、最猛的男人都未必能让她们有感觉,她们身体早做惯了,就算……有反应,也都是身体习惯罢了!你听信她们的话,难怪……难怪你不懂!」
悠然声音越来越高:「再者说了你是男人她们是女人,这能一样吗?你简直……有的时候笨到死!」
见君笑赧着脸不回话,悠然从后面抱君笑,手不规矩地伸向前方,「萧,那你平时有yù望怎么办?别告诉我你都不动手,就那么忍下去!」
君笑感觉到自身yù望被握住,全身震动,反手一掌:「放开!」
悠然躲了开去,唇角翘起。君笑这一掌却是软弱无力,只是出于抵抗和尴尬,掌风亦是斜斜。
悠然是老手,便知君笑此刻实是羞意大于其他,他认识君笑时日非短,君笑向来严肃冷静,不管处于什么境地都不失神智、不灭凛然,哪见过他又羞又急的样子。悠然怔怔看着君笑,忍不住呆了。
君笑听到他重重吞咽口水的声音,心下大窘:「你给我出去!」
悠然知道君笑脸皮薄,再这么调戏下去倒霉的定是自己,于是下chuáng道:「好好,我出去,萧你别压抑,自己动手解决就好,总这么压着会生病的……哎呀!」
被掌风斜斜扫到,他连忙跳出门去,关上门还不忘了说,「我是说真的,如果能控制得住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采花贼了嘛!你不知道还有倒采花的吗?你以为人家是怎么采的……」
「你给我闭嘴!」君笑从脸一直红到身体,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听到那人的言语。
正因为在jì院长大,君笑一向极尊重女子,平时持身极正。同僚虽多,都知他严肃,平日大家去窑子也不敢叫他。
除了被沈步吟qiáng迫外,君笑对于qíngyù所有了解都来自幼年听到的只言片语。他这时也知自己看法确是偏颇,然而本xing使然,他还是放不开。
半晌体内骚动方才下去,房里就有水,君笑便弄gān净身体穿上衣衫。
他衣衫昨晚尽湿,洗了在外面晾着,里衣是齐思去他房里拿来的,君笑想到昨晚是谁为自己换上里衣,心里生出怪异来。
这半天下来,虽未真的肢体jiāo缠,然而毕竟有了些qíngyù。不若以前淡漠,更不若遇到沈步吟后对qíngyù的全然抗拒和憎恶。
开门见了悠然,君笑竟有几分不好意思。